“走啊!你别不敢去。”
杨曼曼轻巧扭身,抬腿就要跟着曲彩凤一起走,嘴里说着,
“好啊!”
“咱们去县衙好好说道说道,你们家马勇,在山上砍树的时候,违反规定,偷偷的去抓兔子。惊了兔子,才导致的徐成木头脱手,砸到了马勇,所以,到底是不是徐成的错,就让县太爷评判吧!”
曲彩凤指着杨曼曼吼,
“你不要胡说,就是徐成给我家马勇砸伤了。”
杨曼曼面色微怒,胳膊一抬,速度极快的攥着了曲彩凤的手指喝道,
“放开你的手,你在指着我,信不信我掰断你的手?”
“哎呦,疼疼疼,你松手!”
曲彩凤歪着脖子,疼得面部扭曲,另一只手胡乱的动着。
杨曼曼用的力气自然是不小,不然曲彩凤也不会这个反应。
老王婆子见状想要上前帮忙,但被杨怀远直接拦住了。
“松开我,疼死我了。”
曲彩凤痛苦的嚎叫着,求助一旁的村长杨福贵,
“村长,打人了,你不管吗?”
杨福贵心里也感觉到很解气,但表面上还是要尽到一村之长的职责,便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小曼,松开吧!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是好孩子,你不能跟她一样的。”
杨曼曼松开了手,无所谓的拍了拍,撂下了一句狠话,
“彩凤姐,我提醒你,说话就说话,讲理就讲理,不然在指指点点的,我可不客气。”
面对曲彩凤这样的滚刀肉,讲理是一方面,棍棒也是一方面。
曲彩凤原本还想破口大骂,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就怂了。
毕竟手指上的疼痛还提醒着她。
而且村里不少人都在杨曼曼家做工,颇有些人多势众的意思,不然为什么曲彩凤不敢去杨曼曼家讹钱,而是盯上了徐成。
即使这样,曲彩凤也不想放弃这次讹钱的机会,咬着牙辩驳道,
“杨曼曼,我家男人是给你家干活的,你是不是怕担责任,故意诬陷玩我家马勇?”
“你可以问问一起上山的其他人,你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而且其他人也可以去县衙作证。”
杨曼曼早就打好招呼了,轻轻一抬手,前日一同上山的人,便站了出来,纷纷表示,
“对,没错,这事我们都看到了!”
“就是,我也看到了!”
曲彩凤偷偷的瞥了一眼,心里有些发虚。
实际的情况,她当然是清楚的,确实如杨曼曼所讲的一样。
杨曼曼一看曲彩凤的表情,就知道起作用了,又补充了一句,
“曲大姐,闹上了县衙,县令肯定会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到时候别说赔偿,或许马勇还要受到处罚呢!当然你也可以求助你舅舅,至于会不会影响你舅舅的仕途名声,你自己看着办。”
曲彩凤眼神再也不如之前的凶恶,语气也有些平缓,
“我一个妇道人家,我可不明白那些这些的,反正我就知道一个道理,徐成砸伤了我家男人,就得赔钱。”
这时候,马勇在屋里喊了一声,
“对,就得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