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实在不甘心啊!
五两银子呀!就这么没了。
杨曼曼看曲彩凤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眼珠不停的转,定是在算计着什么。
她开口劝道,
“彩凤姐,这一两银子,你要是想拿,就把字签了,如果不签,那我们就走了,下次直接公堂见,你有可能一分钱也拿不到,并且还要赔偿我木材的损失。”
之前杨曼曼还想着给她点人道主义关怀,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有那银子,她就算是拿去喂狗,狗还能冲着自己叫唤两声呢!
曲彩凤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你们不能这样不讲道理。”
不讲道理?
哈哈!
把杨曼曼都听笑了。
围观的众人也纷纷开口指责曲彩凤,
“马家媳妇,你看杨家丫头这事办的挺公平,你还说人家不讲理?”
“就是,我看你就是想讹钱。”
“都是邻里邻居的,徐成那么老实的人,你讹他做什么?”
“马家媳妇,算了吧!别这么过分。”
曲彩凤的脸皮极厚,旁人的议论她是完全不在乎。
只要能拿到五两银子,别说指指点点,就是当面骂她,她都无所谓。
可是杨曼曼的话,曲彩凤就不能不管了。
万一,真的到公堂上,她们家一分钱都拿不到该怎么办?
屋子里的马勇可是扒着窗户,看着一切,他咽了咽口水喊道,
“媳妇,一两就一两吧!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曲彩凤看向屋里的马勇,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掐着腰破口大骂,
“把嘴闭上,你这个废物,受伤了都受的这么蠢。”
马勇气急,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还嘴骂道,
“还不是你,非要五两银子那么多,不然能这么丢人吗?臭婆娘。”
“你说什么?你这蠢货,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曲彩凤骂完挽起袖子就要进屋与马勇干架。
杨曼曼见状,心想这曲彩凤怕不是故意的搞一手缓兵之计吧?
“彩凤姐,你忙着吧!你下次也不用找徐成,也不用找我,直接去县衙吧!”
杨曼曼说着将一两银子和文书收起来,转身离开。
曲彩凤见状连忙小跑着拦住了杨曼曼,满是横肉的脸上堆着假笑,
“小曼,都是乡里乡亲的,闹到县衙不是让人笑话吗?我之前是因为马勇受伤,一时着急上火,你别介意哈!”
“不介意。”
杨曼曼摇了摇头,伸出手盘算着;
“彩凤姐,我觉得,你家马勇必须要承担一些责任,因为他做工期间,私自追赶野兔,害了徐成木头跌落,导致受伤,影响我盖房的进度了。”
“啊?”
曲彩凤愣了一下,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杨曼曼笑着说道,
“我算了一下,扣掉马勇给我造成的损失, 只能给你五百文。”
曲彩凤惊呼,张牙舞爪的冲杨曼曼冲来,指着杨曼曼怒声喝道,
“五百文?杨曼曼,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