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再不解掉,她会难受死的。
白青青看了眼已经熟睡的崔云枫,踉跄着裹挟着一身的欲火出了枫叶楼。
去哪儿?
找谁解?
白青青似乎已经有了方向,她往侯府的西侧走,那是侯府的马厩。
马厩里住着几匹马,并一个人。
伺候马的崔四。
崔四只是正值壮年,却还没有娶妻,漫漫长夜,崔四难熬得很,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人没睡着,外头的一点点动静就听得很清楚。
崔四听到屋外的脚步声和呼吸声越来越近,好像就朝他这间房间走来,接着,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吱嘎。”
崔四猛地坐了起来,看向门口。
一个身形曼妙的女子踉踉跄跄地冲他跑来,嘴里还念着他的名字:“崔四,帮我。”
崔四眼前一亮,翻身下床,将女子打横抱起,扔进了那张都不能称之为床的床上。
坚硬的木板,配上一些干草,屋子里难闻的臭味,白青青通通都闻不到,手忙脚乱地帮崔四脱他的衣裳。
崔四身上一股子马粪臭味,再加上马厩里臭气熏天,更没人靠近这里,两个人肆无忌惮,直到白青青累得昏死过去,声音这才歇住了,可崔四却还没有停止……
白青青醒来的时候,浑身剧痛,像是被人剥掉了一层皮。
马夫就是马夫,粗鲁不解风情。
白青青已经清醒了,屋子里的味道让她几欲作呕。
一股臭味骚味,白青青捂着嘴干呕了几声。
她简直是被鬼上身了,竟然会主动来找崔四这么脏的男人。
她要赶快离开这里,太恶心了。
白青青抓起衣裳,正要套在身上,门被人推开了,一股更臭的味道随风飘来,白青青又干呕了一声。
崔四进来了,转身关上了门。
白青青不管他,自顾自地穿衣裳:“昨天是我中药了,这才来找你,我们的事情你不准说出去。”
崔四立在床边,没说话。
白青青将衣裳穿好,下了床,正要穿鞋子,崔四却突然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
“你干嘛!”
崔四没理她,将床上的东西全部推掉,将木板拿开,白青青已经穿好了鞋子,见他忙活,不由得好奇地探头看了一眼。
木板下面,是一个黝黑的深洞,黑漆漆的。
“这是什么?”
崔四突然抓住了白青青的胳膊,白青青吃疼。
“你干嘛?你弄疼我了。放开我,我要走了。”
崔四咧开大嘴,里头露出泛黄的牙齿,冲白青青嘿嘿地笑:“媳妇,这是我们的家。”
白青青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可还没等她问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崔四扛着白青青,走进了那个黑黝黝的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