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肯定是青楼啊,人家要债的都跑到国公府门口要债来了。”
“要多少债啊?”
“我听说了,五千两。”
“啥玩意?五千两?这嫖的啥妓啊?五千两啊!那女的是啥金银财宝做的啊,这么贵。\"
“这你就不懂了,人家有权有势的人,玩的自然跟我们不同!”
虽然身份不同,但是青楼的女人也就那么多,最贵的花魁也就是初夜贵,普通女子的初夜也不过几百两罢了,这裴聪难道夜夜当新郎官?
钟氏病重快要不行的消息,也同样流传了出去。
孙子在外头嫖妓,祖母快要不行,这孙子,真孙子啊!
裴聪失踪的事情,在京都也算是掀起了一场小波浪,结合裴聪嫖妓花了五千两银子的事情,一块发酵。
裴文轩听到后,差点没宰了裴忠。
“我让你去找人,你就是这么找的?大张旗鼓,现在整个京都都知道世子嫖过妓了。”
裴忠跪在裴文轩的跟前,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三爷,奴才不知道世子去哪里了,奴才只能这么找人啊!再说了,现在老夫人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世子要是再不回来,到时候老夫人的后事怎么办啊!”
裴忠说到了裴文轩的心坎上,只得说:“你再去醉花楼找找看,看看世子在不在,在就把人给我带回来,要是他不肯回来,就说,我一定会把此事告诉给二哥,让二哥打断他的狗腿。”
“哎哎哎,奴才这就去,这就去!”裴忠带着人,去了醉花楼。
醉花楼的老鸨见是管家来了,哪里会有那么客气,再说了,金主在手上,才能多赚钱,她是疯了,才会让人把金主带走。
“裴管家,世子真不在我这呢。”老鸨笑眯眯地一甩帕子,带出浓郁的脂粉香味,香的裴忠打了个喷嚏。
“你要是不信的话呢,你就去找。”
老鸨都这么说了,裴忠自然不会进去找了,带着人走了。
他一走,楼上的裴聪就又一咕噜溜回了床上,翘着二郎腿,笑着又打开了一盒乌石散。
“那老东西来就想把我带走?哼,就算二叔来了,也休想带我回去。”裴聪吸了一大口,欲仙欲死,“我才不回去呢,这里这么快活,快活得跟神仙似的,一回家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美人,你这里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弄得我都离不开你了。”
美人摇着扇子笑的谄媚:“还不是因为世子喜欢奴家,自然就觉得奴家千好万好了。世子,你不回去,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裴聪摇摇头说:“我祖母有人伺候着,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等她不行了,我再回去操持后事,哭灵烧香,谁又敢指责我是个不孝子。”
美人笑笑,没有说话。
外头都已经传疯了,说裴聪夜夜当新郎官,不顾祖母死活,不守在床前尽孝,这种人,就是个不忠不义不孝的王八蛋。
美人给裴聪嘴里塞了一颗葡萄,“世子,那您就好好地待在奴家这里,好好休息几天,说不定过了几日,您就有的忙了。”
“是是是。让外头的人帮我看着点,谁来找我都说我不在,我二叔来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