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娇校草跪地求,分手?不可能
- 评分刚出,后面会涨莫莫拒绝给她的赌鬼父亲钱,没想到她的父亲直接给她下药她以为他是买家,后来发现是误会她被他缠上,他求着对她负责她顺水推舟利用他,榨干他的价值在他没有做到对她的承诺时她举着下药的酒,声线清冷,“喝了。”他颤抖地拿着杯子,带着哭腔:
- 戚戚似酒
“会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两个人也不知道抱了多久,还想要继续抱多久,反正安哥儿是等不了了,他也不想打扰爹娘亲近啊,可是……
“娘啊,你锅里还煮着酸菜鱼呢。”
许婉宁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挣脱了裴珩怀抱,“是啊,我的鱼。”
酸菜鱼?
哦,不,现在已经成了干菜鱼了。
一锅的酸菜鱼都给烧干了不说,酸菜都成了干菜了,菜都扒在锅底,糊底了。
许婉宁拎着铲勺,噘着嘴,愤愤地瞪着裴珩:“都怪你,我的一锅酸菜鱼,就这么毁掉了。”
裴珩虽然惋惜酸菜鱼吃不到,可是……
“有你在,今天吃不到,三天后还能吃的到,只要看到你和安哥儿,哪怕不吃饭,我都高兴。”
可哪里能不吃饭啊!
没有酸菜鱼,好在还有其他的菜,鱼头炖了豆腐,一锅鲜美的乳白色的鱼汤,放了一点辣椒,汤里没有半点鱼肉的腥气,鲜甜味美。
还有梨花醉,都是温好了的,最适宜的温度,入口就能喝了,裴珩跟着许婉宁喝掉了一壶。
因着情动,两个人看对方的眼神都不一样。
安哥儿吃过了饭,就跑了,回去温习功课,早点休息。爹娘有好几肚子的话要说,他不能打扰爹娘互诉衷肠。
安哥儿一走,裴珩就不老实了,直接将许婉宁搂到了他的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阿宁,这三日,你可有想我?”裴珩窝在许婉宁的颈窝里,闻着女儿家身上的香味,不是花香,不是烟火气,就是一种淡淡的香味,独属于许婉宁的味道,闻着就让人心安。
他滚烫的呼吸直接喷在许婉宁的颈窝里,她的声音都带着颤抖:“有。”
“怎么想我的?”裴珩双目赤红,低头轻轻地吮吸着许婉宁的下颌、脖颈、锁骨,滚烫的呼吸,热的跟要人命一样,许婉宁的身子都在颤抖。
“脑子里,心里,都想着你,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许婉宁声音战栗,抱着裴珩的脖颈,努力将自己往他的怀里挤。
手也渐渐地不老实,探入了裴珩的衣领里……
饭菜的香气,梨花醉的香味,已经吸引不了裴珩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眼前的人。
裴珩直接将许婉宁打横抱起,冲进了内室。
帐子放下,屋内不多久,就传来许婉宁的呻吟和轻喘。
娇滴滴的,百转千回,像是在吟唱一首好听的曲子,让人也跟着荡漾其中。
这里一室温暖如春,春心摇曳,隔壁的屋子里,安哥儿早就,乖乖地躺在被窝里,已经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梦里梦到了什么甜美的事情,他嘴角翘了起来,甜甜地笑了。
外头北风忽忽地吹着,完全吹不动那紧闭的门窗,外头树影婆娑摇曳,屋内春宵一刻值千金。
翌日。
许婉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身子剧痛!
昨夜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真的是太思念裴珩了,也许是梨花醉太厉害,她缠着裴珩要了一次又一次,像是不知道餍足是何物,犹如饕鬄一般,在裴珩的身上索取了一次又一次。
而裴珩,也由着她闹,她要。
她闹他就哄,她要他就给。
温柔至极,宠溺至极!
将许婉宁当做孩子一般,用心呵护,不曾有过半点的懈怠。
“小姐,小姐?您在想什么呢?”
青杏自回了许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叫过许婉宁为夫人了,只叫她小姐,她眨巴着大眼睛,正在勾起帐幔,一旁的红杏白了青梅一眼,示意她别乱说话。
青杏没看到:“您身上这儿怎么红了啊!”
青杏大惊小怪,看到许婉宁脖颈上的红痕,连忙叫道。
许婉宁心都跟着提了起来,连忙将衣领往上拉了拉,故作镇定:“应是昨晚的蚊子叮咬的。”
“蚊虫?这都冬天了,还有蚊虫?”青杏不解。
“自然是有的。”许婉宁煞有介事:“外头冷,屋子里暖和,蚊子自然就飞进来了它总要吃吧,不就喝我的血。”
青杏点点头:“那奴婢今天放点药,药死那只该死的蚊子,您脖子上的咬痕,等会上点药,很快就好了。”
许婉宁见糊弄过去了,长舒一口气。
接着又听到青杏的声音:“小姐,这桌子上的全部都倒掉嘛!”
桌子上的?
许婉宁脑子里警铃大作。
不好,昨天吃的饭菜没收拾,碗筷和酒盏都是三人份的,她都忘记收了,青杏肯定会发现的。
“那个啥……”许婉宁只着单衣冲了出去,“我自己来,我来收拾。”
她快步冲向桌子前,在红梅和青杏诧异的目光中,扑向了桌子,奖似乎是在阻拦她们看什么东西。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青杏眨巴着眼睛,一头的雾水。
一旁的稳重的红梅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姐,您怎么了?”
她们并没有半点怀疑的意思?
许婉宁这才仔细地看了看桌子。
桌子还没有收拾,上头的残羹冷炙还跟昨日一样,相同的摆放,她坐过的位置,摆放了酒盏和碗筷,安哥儿坐过的地方,也摆放了碗筷,桌面上还有吐掉的渣滓。
而裴珩坐过的地方……
本该也有渣滓,酒盏和碗筷的,可是他坐过的那一方,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盘菜,摆放在那里,像是从来没有坐过人一样。
也没有坐过人一样。
干干净净。
有人把裴珩坐过的位置和碗筷收拾干净了。
许婉宁长舒一口气。
在两个丫鬟一伙的目光中,又重新进了里屋。
没穿袄子,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