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老天爷对咱们真不薄啊,咱们刚把地窖挖好,老天爷就给咱们送了这么个漂亮又细皮嫩肉的女人,咱们把她关在里头,当咱们的婆娘,说不定她还能给咱生儿育女呢。”
“生的儿子留两个,你一个我一个,其他的全部卖掉,咱就再也不用过这穷酸日子了。”
这两个兄弟乞丐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话让被堵住嘴的付氏都绝望了。
若是真的进了他们口中所说的地窖,她的未来……
她哪里还有未来啊!
“呜呜,呜呜,呜呜……”付氏拼命地挣扎,洞口被一块木板盖住,他们移开了木板,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能容纳一人进去的黑洞!
这地下就是地窖,若是她进去了,就会沦为这两个人的禁脔。
不要,不要!
付氏挣扎着,可她再挣扎,也是个弱女子,根本干不过两个能挖出这么大地窖的男子,他们跟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付氏抓住,往洞里推。
一只脚已经被推进了地窖的付氏,瞪大了眼睛,呜呜地看着两个男人,她在哀求,在恳求。
“求求你,放了我,我是金麟卫大统领肖焱的妻子,你们带我去找肖焱,他会给你们钱的,你们要多少,他就给多少!”付氏的嘴终于能说话了,她呜咽着,苦苦地哀求:“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有银子给你们,你们想存找什么样的女人都行!”
金麟卫大统领!
其中一个乞丐说:“大哥,金麟卫的大统领啊!咱们惹不起啊!”
惹不起?
那个被唤做大哥的冷笑:“咱们都已经把人带到这里来了,你说他会放过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人关了,当我们泄欲的工具,肖焱就是翻遍京都,他也找不到,他的妻子在我们这里!”
与其去期待一个还不知道结果的结果,不如抓住现在拥有的!
“肖焱能给钱给咱?他是金麟卫的大统领,支持他媳妇被我们掳了,别说钱了,他当场就能要了咱俩的命!”那人摆摆手:“咱们还是顾着眼前吧,以后的事,我不考虑。”
“那我也不考虑,有女人,比钱强多了。咱们白天乞讨,晚上做新郎,还能当爹,咱就这样做!”
付氏绝望了,她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被两个大男人用力一推,就推进了暗无天日的黑暗之中。
男人淫笑着边脱衣裳边走向付氏,“这要是亮一点,能看到这个女人在我身下浪叫就好了。”
“大哥,我这就点火把。”
地窖里很快就亮了。
另外一个男人点燃了火把,“大哥,这下你就能看清这个女人的样子了。”
地窖里照亮了,付氏看清楚了,这个地窖不大,她根本逃不脱。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放了我,放了我吧!”付氏苦苦哀求,哪怕她的眼泪哭干,这两个男人还是无动于衷,只想着释放欲望。
“嘟嘟嘟!”
突然,地窖与外头相隔的隔板,传出用脚跺的声音。
“大哥!外头有动静。”
“怕什么。估计是有人走到这儿来,踩到了隔板,马上就走了。”
付氏张嘴,就要大叫,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付氏呜咽地哭着,绝望地看着隔板的方向。
二人看着隔板的方向,打算等着上头的人走了才开始,谁知道,“嘟嘟嘟”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一样。
“大哥,怎么办啊,他要再跺,得把隔板跺塌了。”男人担忧的问。
那个大哥倒很冷静,“怕什么,他要跺塌了,自己也要掉下来,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咔嚓……”他比划了抹脖子的动作,意思不言而喻。
二人达成了共识,就等着隔板上的人掉下来。
隔板确实被跺穿了,可隔板上的人却没有掉下来,反倒是一把将隔板给掀开了。
屋外的太阳照了进来,三人眼里都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阳光底下,付氏眼里的光亮了。
有人来了。
“哟,这还有三个人啊!”扶柏蹲在地窖口,笑嘻嘻地:“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啧啧啧,这女人真可怜,是被你们掳来的吧?”
付氏呜呜呜地哭,男人嚷嚷道:“胡说八道,她是我们的娘子,脑子有问题,总会咬人,不能出门,我们把她关在这里,免得出去伤了别人。”
扶柏笑道:“她衣裳光鲜亮丽,细皮嫩肉,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夫人,而你们两个,一个个衣衫褴褛,破破烂烂,脏兮兮的,指甲缝里都是泥巴,分明就是街上乞讨的乞丐,说她是你的夫人,骗谁呢?”
付氏呜咽呜咽地大叫,眼睛疯狂地眨,不停地摇头。
“看到没有,她在摇头,说明她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扶柏站在地窖口,命令他们:“放开她。”
“放你娘的臭屁!”其中一个骂道:“我抓到的女人,我凭什么放!你识趣的快滚,不然等老子上去,老子要你的命!”
“不用你上来,我下去,看看你到底怎么要我的命!”
扶柏纵身一跳,跳进了地窖里,两个男人得意一笑,从怀中掏出了锋利的匕首,步步逼近扶柏。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进来,小伙子,对不住了,明年的今天,我们会给你烧根香,点根蜡,给你过个周年忌日!”
二人拿着匕首,刺向了手无寸铁的扶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