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对着她嘘寒问暖,冷了关心的给她添衣服,渴了主动给她倒茶,吃饭的时候时不时的给她夹菜,看的苏柔都觉得她儿子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公主手里面了。
主要是她儿子她还不了解,根本就待不住,每天不出去溜两圈就难受,现在好了也不出门玩了,整天就围着公主转。
“你和母亲直说,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有把柄落在公主手里面了?”
苏柔一脸严肃的表情弄得沈景佑哭笑不得,说明了原因之后倒变成苏柔哭笑不得了。
“那你可要加油了,就你这人憎狗厌的,人家公主怕是看不上。”
沈景佑瘪嘴,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这其二就是沈景佑对她身边的人过于关心了。
不仅将她从宫里面带出来的侍从观察了个遍,还旁敲侧击的问她怎么没有侍卫。
搞得温泠莫名其妙。
“真的没有?可是苏清和和我说你去他家那天带了名侍卫的。”
沈景佑攥了攥手,眼神慌乱。
“你别误会啊,我就是,我就是好奇。”
这醉翁之意不在酒,沈景佑按捺着心里那点暗戳戳的小心思还是有些心虚的。
温泠摸了摸鼻子,她去找苏书行那天倒是没看见苏清和。
“啊,嗨,你说他啊,是我的侍卫,不过我没有将他安排在国公府,平常用到他的时候我才会喊他出来。”
温泠呵呵笑两声,也开始心虚。
并非她不信任沈景佑,只是这也算是党争了,他不便掺和进来,还是不知道为好。
“可是你刚刚明明说你没有侍卫。”
对着他犀利的眼神,温泠笑了笑,“这不是不经常用到他,就忘记了吗。”
他才不信,要是真的不经常用的话?他俩才成婚不久就能让他碰见两次?
明明就是在骗人,越想他心里就越是委屈。
京城新开的百乐楼三楼阁间内,满是红油火锅的香气。崔翊安被辣的很是过瘾。
“这家的锅子当真不错。”
崔翊安捞出一口牛肉沾了沾特调的麻酱蘸料,一口下去香啊。
刚刚外派回京的柳长策指了指自己的油碟,“沾这个,这个也好吃。”
崔翊安试了试,还是麻酱的好吃。
“也就是说你觉得是公主在骗你?”
沈景佑拿着筷子戳着碗,点了点头。
柳长策摆了摆手,“说不定就是这么巧呢,公主用到他两次,你就碰到他两次。”
崔翊安又夹了块肉,“天地下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苏清和合上扇子,“我回去盘问过老头院子里面当差的丫鬟,说是宣宁公主和我家老头聊了很久,后来公主自己出来了,在门外等了一会儿那侍卫才出来。”
崔翊安被辣到吸鼻子,“那不是完蛋了吗?一个侍卫有什么话需要和朝里面的大臣单独聊的,还让公主屈尊降贵的在外面等,这什么身份?”
柳长策也跟着说,“那看来公主是真的说谎了,你们这么一分析,我都对这个素未蒙面的侍卫好奇了。”
瞧着茶饮不思的沈景佑,“哎呦兄弟,怎么说咱也是正房,只要你和公主不和离,尔等都是妾。”
崔翊安豪迈的挥了挥袖子,沈景佑却没有被安慰道。
他想到了新婚夜他让温泠签订的那份协议,其中一条就是只要其中一方提出和离另一方不能拒绝。
越想心里面越凉,他好像都看见温泠拉着那个男人的手走到他面前和他说要和离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