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星辰稀疏,卢环与冰霜策马疾驰,马蹄声在寂静的官道上回荡,
还有十多里就到了汾阳,突然在前往汾阳的大道上,出现了一队人马,全是马队,有二十余众。
当先一员将领,手提金背砍山刀,一眼看到了卢环二人。
“站住!”
卢环想躲已经无处可躲,只好站在当地。
那将催马过来用刀点指着卢环:“你们是什么人?”
卢环道:“我们是聂豹的部下。”
“什么?聂豹的部下?你叫什么名字?”
卢环道:“我叫倪元海。”
那人大刀一举:“放屁!倪元海我认识,如何是你这个模样?一定是宋军冒充!”
挥刀便向卢环砍下来。
卢环才知道自己太冒昧了,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他心里道:“玩吊蛋的,索性拼了吧!”
卢环闪电般双手一夹,将对方的刀背给夹住了,他用力一拽,那将哎哟一声,从马上跌落下来。
卢环一脚踹在对方的胸口上,此将鲜血狂喷,当即毙命。
他后边的马队一看卢环竟然杀了他们的头领,立即纵马上来。
卢环、冷冰霜抽出宝剑,如虎入羊群,瞬间砍倒了十数人。
剩余的几人拨马要逃,卢环剑风挥出,那几人从马上跌落,竟无一人生还。
卢环从那名头领的身上搜出一面腰牌,上边是个虎符,背面是一行篆字。
卢环也不识得,将腰牌向怀里一揣,对冰霜道:“这些人不能放一个回去,否则我们的行踪便会暴露。”
“这些尸体怎么办?”冰霜问道。
卢环一指旁边的树林:“先拖到树林里。”
卢环与冰霜,将这二十几具尸体都拖到了树林中。
卢环牵过两匹马来,将其他战马驱散,然后与冷冰霜各骑一匹,直向汾阳而来。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终于抵达了汾阳城下,这座被晋王田虎统治的城池,此刻正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气氛之中。
城墙上,刀枪林立,守卫森严,每一名士兵都神情紧绷,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不测。
此时,天色渐亮,城门已然打开,两名役夫正在清扫城门前的落叶。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随后纵马冲向城门。
守门的士兵见状,立即大声喝止,但两人的马匹却毫不减速,直冲向城门。
“站住!”
城门口的守卫大喊。
“前线军情,十万火急!”
卢环将“腰牌”一亮,飞马跃入城中。
他们穿街过巷,很快来到了晋王宫。
卢环看着眼前的晋王宫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个强大的敌人——聂豹。
他深吸一口气,对身旁的冰霜道:“讨要血债的时候到了,冰霜,只好暂时委屈你了。”
卢环与冰霜走到一僻静之处,卢环拿出一条绳子,将冷冰霜反缚起来,绳头留了个活口,让其卧在马背之上。
卢环牵着马来到宫门前,手中拿着那块腰牌,向宫门护卫走去。
“你是什么人!?”
宫门前的卫士问卢环。
“我是聂豹副掌门倪元海派来的使者,有要事求见聂将军。”
卢环沉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守卫的士兵见卢环手持腰牌,也没仔细看那腰牌,连忙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十三太保中的冷血,也是聂豹的亲信之一。
冷血打量了一下卢环,目光中透着一丝警惕:“副掌门为何不来?你又是何人?”
卢环早有准备,回答道:“我是倪掌门手下胡江,冷冰霜已经擒获,因倪掌门近日患病在床,无法亲自前来,特命我前来将冷冰霜送到聂将军手中。”
说着,他指了指身旁马背上缚着的冷冰霜。
冷血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