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部在这里能有什么新闻,而且搞那么大的阵仗。
“我们缺群演,你来不来。”
“呵,我可是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掌管雷部何其尊贵...”
“一小时两百块呢。”
“我来,我来!你们缺电吗,我送电嘎嘎猛。”
“哎,我真没开玩笑,我真是雷部老大!”
一小时两百块,自己送个外卖不用身外化身的话,得要送一天呢。
虽然何青不知道这一帮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却是决定这钱先赚着。
片场中许场务并不在,因为此刻他正在市内大量的买他所能认为生钱的东西。
目前已经买下了市中心的一套三室住宅,然后还有六个商铺。
就这七样就已经花空了他身上的所有的钱了,借空了所有的网贷,信用卡、高利贷。
目前身上只有两百块。
许场务将自己全部的身家都压在了张林的身上。
“但我相信,这一次我会赢。”
许场务的父亲曾告诫过他,人生在世千万别赌,但这一次他觉得自己不是在赌,而是掌握了无人能知的秘密。
坐在车上,司机突然闲聊。
“你怎么还往江边赶啊?那里不太平呢。”
“哦是吗。”许场务看着窗户外的景色,居然心情不错。
“是啊。”司机把着方向盘,下巴一指外面,“你看街上的那两个人。”
那两个人神色慌张,拖着行李箱就往车上塞。
“我跟你打赌,那里面的绝不是衣服,而是金条或者古董。
现在很多的小道消息,包括我们开滴滴的群里面,都有人谣传世界末日来了,要赶快跑。”
“哈哈。”许场务笑了起来,“过了今晚一切皆有分晓。”
“嘿,反正我是不信的,上一次世界末日还是什么妈呀预言?好像是叫妈呀预言来着。”
许场务坐在车后面,躺成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
等过了今晚,他这辈子就再也不用工作了。
许场务不是那种半场开香槟的人,他此刻很放松,要打起精神来。
一切都在今晚。
紧张是工作的大忌讳。
精神病院里,一楼小院。
大聪明看着自己的面前像是雪花一样,变的透明,然后消失的何青。
大聪明他一脸的铁青,“兄弟,兄弟。你别干傻事啊。”
“兄弟,你听我的赶快逃命去吧。”
“兄弟你有听见我说话吧。”
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地方,大聪明绝望的哀嚎起来。
仰着天,一点点的跪在地上。
“啊啊啊,不~
兄弟~”
突然从大聪明的背后传来了竹萧声,并且伴随着男高音的歌唱声。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昂~”
大聪明跪在地上抹了一把眼泪,朝着后面的两人望去。
“你们能别唱了吗?”
“老赵啊,你也太无聊了。”
在大聪明的背后,站的是两个人。
老赵道:“哈,不是我们无聊,是你无聊啊。”
老李则是补刀:“谁不知道我们每天都会在这个没人的时候,偷偷的欣赏音乐艺术,你是来打搅我们呢。”
大聪明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而哭吗,就开始吹笛子。”
“我这个是萧哈,不是笛子。”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就不能哄哄我吗。”
“拜托。”拿着箫的老李蹲下来,一脸无奈的看着大聪明,“我都是精神病了,还怎么哄你。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嘛。”
“那你说, 我现在有一件好重要的事情要干,但却出不去...”
不等大聪明说完,老赵直接开口:“你的病情比我俩强多了,你直接申请出院不就是了。”
“咦!”
大聪明突然发现了一个盲点。
“是呀,是呀。
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逻辑点给忘记了。
我将一切都建立在了我是精神病患者的身上。”
“但我其实不是精神患者。”
老赵和老李同时开口问:“那你是什么东西?”
大聪明呵呵冷笑,有一种找不到对手的寂寞。
“我不是个东西啊喂。”
“哦。”对面的老赵老李恍然大悟,“哦,原来你不是个东西。”
“那当然,我绝对不是个东西。
我啊,乃是天庭组织内的神!不过是在后天而已。”
大聪明从地上站起来,遥望北方。
清晨太阳的光辉落在大聪明的脸上。
“我站在!烈烈的风中。”
“恨不能!望尽绵绵心痛。”
大聪明突然道:“唉,老赵,你歌词唱错了吧。”
“有吗?”
“哎呀,不和你们扯了,我要去找林白玉去。”
何青出院的时候,林白玉送这个又送那个的。
如今我出院了,那么...那么就要他送我解决江海危机的神位。
大聪明说着,便是朝着精神病院的食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