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间不由得很是沉默。
苏娆也是在这个时候眨了眨的谎言,对于这些事儿,苏娆不曾经历过,所以她真的没有办法切身的体会。
但是看到他们这一个个脸色都很是难看的模样,苏娆大概也是能猜到他们的心情必然是不平静的吧。
所以在这个时候,苏娆是真的说不出来了一句话。
傅景行却神色始终都很淡漠,甚至在这个时候还开口问道:“那你们是如何想的?”
想?
这个词儿可太好了。
刘叔的眼神里闪过了迷惘,半晌后这才开口道:“我……我不知道啊,我们能咋办?”
正所谓民不与官斗,他们身为老百姓,哪里敢跟当官的对着干?
眼下情况闹成了这般,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要如何才好。
除了打落牙齿和血吞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而春花婶子却是在这个时候不由得眯了眯双眼,她看向了傅景行。
“小傅……你是有啥办法?”
这小傅虽然是个瘫子,但打从瞧见了小傅的第一眼时,这春花婶子便知道这人必然不可能是什么池中物,她一个农家妇人也说不上来为何会这么想,但春花婶子却仍旧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同样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春花婶子现在便是一脸期翼的看向傅景行。
傅景行闻言不由得一顿。
他的手不经意放在了自己的双腿处。
膝盖以下没有任何的知觉,所以春花婶子的问题他要如何回答?
苏娆似乎也察觉到了男人的滴落,她这会儿也是不由得咳嗽了一声。
“那个……或许我有办法呢?”
春花婶子再次看向苏娆,那期翼的眼神几乎让苏娆不敢与之对视。
这一刻,苏娆也算是彻底的明白了为何刚刚傅景行会那般的失落了。
一切也只因为他们目前太过于渺小了,他们根本帮不到这群穷苦的百姓们。
苏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但她这个人有一点好,那就是不论发生了什么事儿,苏娆也从来都不会因为问题难处理而放弃。
相反的,她这个人就是那种触底反弹很严重的人,越是无法处理,也越是能够让苏娆激发内心中的不服输!
思及此,苏娆的眉眼间闪过了一丝的冰冷!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难不成我们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村子里不行,镇上官府不行,那么再往上呢?总不能我们这地界儿,均是官官相护吧!”
说到了这里后,苏娆不由得嘶了一声,随后不太确定的看向傅景行。
“不能吧?”
官官相护这个词儿,实在是有些太可怕了。
而下面的官员之所以能够如此肆意,那么是不是也说明了上面的确是有人在护着?
想到了这些,苏娆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了。
“难不成我们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是不是就有些太不好了?
想想怎么就让人这么不舒服呢?
不能真那么点背吧?
傅景行也是在看到了苏娆这副模样的时候,一时间也不由得哭笑出声,随后这才笑着道:“娇娇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些事儿都是之后再想的,而眼下我们需要注意的,却是粮食的问题。”
那官府不论是做什么,对目前为止的他们来说均是构不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