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轻浮的调侃什么“漂色玉纤纤”,通俗点来说就是“嫂子脚好白”。
救命,瓜尔佳文鸳发誓要斩断他们两人之间的每一次的缘分!这样才能避免发生什么风流王爷俏尼姑的故事。
她同向来温和好说话的敬嫔交代了自己出去醒醒酒,这才疾步追了出去。
可终究是慢了些,她找到时 莞贵人与流朱刚走到池旁,但想来只要有她在,果郡王总归顾虑人多口杂,应当不会随意调侃。
“姐姐~”
莞贵人闻声转身瞧见瓜尔佳文鸳欣喜道:“你怎么也出来了?”
“方才贪饮了两杯,出来醒醒酒。”
莞贵人挽着她道:“我也是酒劲上来了,出来走走。”
“姐姐,你瞧好些鱼呢。”
莞贵人看向一旁的石头:“咱们歇会吧,走的我腿都酸了。”
瓜尔佳文鸳只想赶紧带她离开这里,她浅浅一笑,梨涡轻陷撒娇道:“坐这旁人瞧见了多不好呀,还是回侧殿吧,若有事也好寻咱们,好不好~姐姐~”
莞贵人含笑点点头:“也罢,估计咱们回去也该开始正题了。”
“正是呢,离席久了总归也不大好。”
果然,多了一个人的出现,果郡王便不敢借着酒意调侃“嫂子”了。
待两人回了宴席,发觉气氛有些微妙,皇上似乎兴致颇高,一询问安常在,方才知晓,皇上事先都不知道皇后安排众嫔妃表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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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方才一提及,皇上与众位亲眷皆十分期待。
只是没有了华妃的授意,曹贵人自然也不会作妖,提议什么抓阄。
这次,嫔妃们表演什么皆由自己选择。
皇后的书法堪称一绝,亲手写下“寿”字,以贺温宜公主生辰,引得在场众人连连夸赞。
端妃身子不适先行离席。
华妃善骑射,可惜不便一观,只得投壶代替。
她谦虚道:“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皇上回想起她当年的模样,宽慰道:“君子六艺 射为其五,本质也是属于高雅的。”
齐妃画了一副丹青,敬嫔填词一首…
瓜尔佳文鸳本想做舞,但想到有所冲突便改为筝,一曲高山流水,把皇上的思绪拉到除夕夜与她相见时的情景。
莞贵人作舞、沈贵人抚琴、安常在歌唱,三人也都算得各自表演过了。
引的众人拍手叫好。可能是没了惊鸿舞的“加分滤镜”,皇上只是朗声一笑赞叹几人愈发精进。
欣常在善琵琶却从不展露,若不是今日一观,瓜尔佳文鸳还不知她甚有几分才情。
到余答应时,她面色略有不好,但众人都在,也不好独她推辞, 她只得唱了一曲永团圆。
结束退下之时都稍显无力,需要花穗上前搀扶,可旁人只认为她气色不佳是因为肚子里的胎儿不安稳折腾所致,并未多想别的。
只是瓜尔佳文鸳内心忽而有些惴惴不安,似有什么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