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依旧咬紧叶澜依的错处,不依不饶道:“你素日就是这样驯马的吗,今日伤的了本宫,你可知错?”
“奴婢知错了。”叶澜依冷然道。
“你这是向本宫认错的态度吗?”谨嫔见她言行举止十分不恭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罢了,你既然知错了,本宫大人有大量,你去领三十棍此事便算了。”
瓜尔佳文鸳没想到谨嫔会如此难为叶澜依,她淡淡一笑阻止道:“宫里太监受罚挨上二三十棍都尚且要十天半个月起不来身。
谨嫔张口便是三十棍,若真打下去不是要了这驯马女的命吗?”
“熙妃娘娘是觉得嫔妾刻意刁难她?”谨嫔回眸看向瓜尔佳文鸳。
华贵妃闻言,方才脸上的柔和之意不禁渐渐褪去,她语气冰冷呵斥道:“谨嫔,这便是你面对熙妃该有的态度吗?”
谨嫔虽与华贵妃接触不多,但其从前的‘威严’却是自她进宫以来便不绝于耳。
她和声回复道:“嫔妾不敢,嫔妾只是不明白熙妃娘娘为何如此袒护这名驯马女。”
瓜尔佳文鸳含笑道:“本宫不过就事论事罢了,何来袒护之说?
“况且本宫与贵妃娘娘走过来时,你身旁的宫女便回禀了,你并非不慎坠马,而是自己不当心而已,既然如此,何苦要牵连无辜的人呢?”
“熙妃娘娘若如此,嫔妾便无话可说。”
华贵妃不想与她多费什么口舌,她出言打发道:“本宫已然命人去传太医了,谨嫔先行回去吧,若真伤到了,本宫自然会秉公处理。”
谨嫔自觉理亏,便恭敬道:“贵妃娘娘既如此说,嫔妾便安心了。”
颂芝看向玉儿吩咐道:“还不快扶谨嫔娘娘上辇轿?”
待她们走后,瓜尔佳文鸳打量着叶澜依,询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叶澜依。” 言罢,她想起了方才玉儿的话,又补充道:“奴婢叶澜依。”
华贵妃虽不明白瓜尔佳文鸳素来不主动与嫔妃起什么冲突,今日为何如此行事。但她认为瓜尔佳文鸳做事自然有她的道理,便未再做声。
“今日之事与你无关,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
“是。”
瓜尔佳文鸳听着她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一点都不似她的行事风格
“你生病了?”言罢,见叶澜依未做声,瓜尔佳文鸳给了景泰一个眼神。
景泰上前扶摸了她的额头,回禀道:“娘娘,她好像有些发热。”
“你们百骏园连请大夫都请不来吗?”
那太监连忙俯身请罪:“熙妃娘娘恕罪,奴才…奴才…这便着人去请大夫。”
瓜尔佳文鸳并不理睬他的话,吩咐道:“景泰,去请太医。”
见叶澜依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她莞尔一笑道:“发热不是小事,还是请太医稳妥些。”
叶澜依觉得莫名心里升了些许暖意,她含笑道:“奴婢多谢熙妃娘娘。”
言罢,看向一旁还有华贵妃,补充道“多谢贵妃娘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