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吹个牛逼哄他开心点。
结果说完之后他脸色更难看了。
“是我让你身处险境了。”
啊,苍天呐,原来男人对自己太好也是一种负担。
“我会成长, 会学会在你不在的时候保护自己的,相信我,好吗?”
看样子我得费一番心思去修炼防身之术了。
脑子里那么多东西一片混乱,也从来没实践过,对着女鬼还是硬着头皮使的蛮雷咒。
“好。”看我信誓旦旦的模样司渊的眉头这才稍微舒展开来。
“我饿了。”我只好扯开话题,毕竟我躺了这么久,也是真的饿了。
“我叫人送。”
好霸道,好喜欢。
有朝一日我还能吃上地府送的外卖。
可是当满满一桌摆在我面前时,我却少了点胃口。
感觉味道哪哪都不对劲,有种味如嚼蜡的感觉。
大概是饿太久了,或者是那毒雾的后遗症。
算了,我还是硬着头皮往嘴里塞着食物吧,等下让司渊知道我身体不对劲他又又又要皱眉了。
我见不得他那个模样。
他生前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死后是令人臣服的地狱鬼仙。
我希望他在我心里的形象永远那么高大无瑕。
“我在我们分开的那个地方发现了另一具人骨,看起来应该是男人。”司渊大手一挥,眼前出现了一副白骨,看起来死了有些年头了。
“这...?”
“那里面不少古树已经存活千百年,想来这人闯入成了它们的养分。”
!!!
难不成我之前引雷制服那个女鬼时附近着了火散发出来的肉香......烧的是树精?
不过这种吸人精气的树精烧就烧吧。
涂山深处果然有妖怪。
我们才到半山腰,再往里走还不知道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大概是王姨的丈夫。”我将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
毕竟我们涂山村人烟稀少,从我爷爷那辈起就没听说过有人进深山。
大家都记着祖宗的教诲。
这么些年唯一进去没再出来的只有王姨的丈夫。
“我看看便知。”司渊将手覆上了这具白骨的头盖骨,随后闭上了双眼。
不一会儿他缓缓说道:“是他。”
“你没见过他你怎么认出来的?”
“我看到了他死的那天从你王姨家出的门。”
“好吧。”
司渊告诉我他本来也是摘完菌子准备回家了,谁知道看到了一株成了精的人参。
人参可是好东西,可遇不可求。
王姨的丈夫便一路追,直到追到了我碰上女鬼的那个附近,被藤蔓绊倒摔死了。
之后就成了那些古树的养分。
我忽然觉得我应该向那棵被我火烧的树精说声对不起。
是我误会它了。
它们没有主动伤人,是天上掉的馅饼。
我思虑再三对司渊说道。
“既然这样,就和我爷爷奶奶的尸骨一起一并找个地方安葬了吧。”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省的提起来王姨又伤心,而且我俩也没法解释这是哪里找到的。”
司渊点了点头:“听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