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一狗,没什么不方便的,你随意。”肖姐呆呆的蹲着看着地上的尸体整个人如遭重创。
颤抖的拿着一个大号的黑色塑料袋徒手将她的爱宠一点点捡起来往里面装。
我不是没听过有些宠物和家人一般,虽然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但能共情到肖姐的心情。
我仔细观察着这屋子里的每个角落,试图找出些什么。
毕竟这狗死的极其惨烈,不是鬼,那就需要媒介,才能出手。
肖姐的家和她的性格很般配。
黑白灰的极简装修风格,整个客厅看过去并没有什么东西。
包括电视墙的柜子,还有各种抽屉,就连厨房冰箱,狗窝我都翻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
只剩她的房间了。
“房间也没关系吗?”出于礼貌我还是事先询问。
“嗯。”肖姐点了点头。
苏若大概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帮着肖姐一起将这条大狗的躯体抬进了袋子里。
我打开房门,里面除了书桌,床和一张衣柜便什么也没有了。
我翻找着床垫底下,这床是贴地的,下面藏不了东西。
书桌上的书我也打开翻了翻然后放回了原位。
到底在哪?
此时我也感觉心里没底了。
还剩下一个衣柜。
我将希望全寄于此,怀揣着不安的心情打开了衣柜的门。
果然在肖姐的叠好的夏季衣服堆里找到了那个东西。
那人还有点小聪明,要不是遇上我,估计等明年夏天肖姐才能发现自己家里多了一张女鬼画像和小型棺材。
并且,他想要肖姐的命。
厌胜之术。
主要就是利用各种邪异的镇物,来给别人带来灾祸,相当于一种诅咒的术法。
这种邪术轻则精神恍惚家宅不宁,惹上是非;重则患上重疾,不治身亡。
而民间会这种东西的人一般都是木匠。
他们会在干活的时候偷偷留下一些邪门的东西,等住进来的人遭受各种不幸。
破解方法是最简单的,只要找出镇物并且销毁,但是施法的人会遭到反噬,反噬程度根据他下的厌胜之术息息相关。
一般不是特别有仇的人基本上不会犯这个险。
如今肖姐的狗死的如此惨烈,她本人印堂上也隐隐发黑,那人就是下了死手。
我将这些邪物销毁之后他必死无疑。
拿着这两样东西我面色凝重的向客厅走去。
肖姐正在清理地面上的血迹。
“肖姐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听到我的话她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随后缓缓抬起了头看向了我手上的东西,回忆着什么。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我?”
我点了点了头。
我们做律师这一行,得罪人的事情可得干不少。
面临各种纠纷,选择成为任何一方的辩论律师都是在得罪人。
按照肖姐的性格,想来工作这些年也经历了不少。
至于是什么事情严重到要置她于死地,那我就不清楚了。
“我想到了一个人。”良久,肖姐放下手中的拖把坐在了沙发上开始叙说。
“他的儿子被我亲手送进了牢里。”
“我是他儿媳妇娘家人找的律师,他儿子家暴给人家女儿打流产奄奄一息。”
“一开始他叫嚷着自己儿子有精神病试图脱罪,但最后我还是赢了这场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