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打算对他们怎么样。
他们的报应在后头。
没了周家父母的精气气运以及白卉带来的富贵,他们很快便会感受到从云端坠落的感觉。
以他们的素质与本事,称霸苏城这些年应当树敌不少。
一旦倒台,有的是人想要折磨他们。
根本无需脏了我的手。
惊魂未定的老道则从口袋里颤颤巍巍的摸出了几张黄符朝我扔了过来。
被我稳稳的捏在手中把玩。
他瞪大了双眼,此刻才感觉到恐惧。
“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你娘。”
我收起力道,抡着蛇骨鞭就朝他身上打去。
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功法,只会些歪门邪道的道术。
被我打的东躲西藏。
就连白家的玄关门都被我劈成了两半。
这老道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许是实在没了力气,他认命般的伏在地上向我求饶。
“是是是…您就是我亲娘…别打了…亲娘诶…”
“你也配。”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一想到多了这么个老儿子还觉得有点恶心。
“您说什么都对,您放过我吧…”老道不停的磕着头,直到额头肿了个老大的包也没敢停下自己的动作。
我看着他浑身布满了被我抽打的血痕。
皮肉外翻的地方属实是触目惊心。
但这能还了白卉沉睡的五年与橘猫的九命吗?
不能。
但我也不会要了他的命。
死是最简单的事情。
其次是我沾上这种人的因果未免太不值得。
于是我坐在幸免于难的茶几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脑中思索着该如何让他自食其果。
天桥底下大概缺那么一个乞丐吧?
见我起身意味不明的冲着他笑,老道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不由自主的挪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往后退。
“你不是喜欢要别人的东西吗?”
“那就去要饭吧。”
我轻描淡写的从黄金袋里拿出尘封已久还未开刃的匕首。
在匕首的倒影里我瞧见自己出门前精心打扮的模样。
在此刻犹如夺命的女鬼一般。
难怪这老道如此害怕。
“你…你个贱人!不得好死!”见求饶没用,老道暴露了原本的面目不停的辱骂着我。
而我玩心大起,不停比划着手中的匕首。
迟迟落不来下的刀反倒将他的内心一遍又一遍的凌迟。
司渊实在是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皱着眉头将他喉咙封住手脚束缚。
我从他怨毒又恐惧的眼神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只是可惜,世间再无那只橘色猫咪。
亲眼看到我替她报仇了。
见涂山淮与扶朔已经归来,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
我握紧匕首一刀一刀缓慢而精准的将这老道的手筋脚筋尽数挑断。
只见他张着大嘴无声的哀嚎。
嘴唇都疼的有些泛白。
“给他伤口弄弄,别失血过多死了。”我乖巧的看着司渊寻求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