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率先询问了他还是否记得自己前妻的生辰八字。
也许能从她的命格上看出个所以然。
一个人在温柔善解人意与咆哮癫狂的状态下来回切换,也太反常了。
症状是有那么点像中了邪。
或者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他隔了半天才将一串模糊的生辰八字发给了我。
只有出生年月,没有具体时辰。
等于没发。
生辰八字最重要的就是时辰。
既然如此,只得当面瞧瞧了,若真有什么东西作祟,也好一并解决问题。
他的账号上没有显示IP地址,我便询问他在哪个城市。
黔市。
也不是很远。
就在春城隔壁。
而他发的定位正位于春城与黔市的交界处。
开车的话要是涂山淮的那种开法,大概五分钟就能到。
一分钟到达他家附近,四分钟装模作样是大老远赶过来的。
我受不了山路颠簸几个小时,骨头都要散架。
今天已经很晚了,我只好告诉他明天下午一点左右到他那。
表面上好歹也得留出赶路的时间,显得比较真实。
由于晚上在院子里凝聚妖丹到很晚。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十二点半才起床。
简单洗漱又扒了两口饭之后已经十二点五十了。
“你时间拿捏的太死了点。”涂山淮看着我睡眼惺忪的模样打趣道。
我努力睁了睁眼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
司渊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个保温杯塞进我手里。
里面是热茶。
喝了能提神。
到达男人发给我的定位附近之后刚好秒针刚好跳转到一点钟。
我拨通他给我留的电话。
“大师,这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这里属于休闲区,午饭后散步与在凉亭下棋还有小憩的人不少。
他这一声大师引得不少人驻足观望。
我无奈的扶了扶额头。
在他带领下先去了他的家里。
虽然他给我发过生辰八字,但在路上还是又做了一遍自我介绍。
名字有些拗口我还是选择称呼他为梁先生。
这是他与前妻从前的婚房,父母住在老城区照顾老人。
似乎离婚后他家里没有重新装修。
能够很明显的看见她前妻的战绩。
墙上的瓷砖都被什么都给砸裂了,还有格格不入的窗框,与别的都不是一套。
不得不说他这前妻的战斗力有点强。
“您也能看出来吧?若不是太过荒唐我也不愿意放弃那么多年的感情。”梁先生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你好好想想,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其中一定有什么契机与导火索。
“就很平常的一天,我下班回家还买了她爱吃的大排准备给她做饭。”
“那一天,大排被她扔进了垃圾桶,连带着我的心一起。”
“毫无征兆。”
梁先生说起这些脸上是无比痛苦的,前妻是他不愿意触及的存在。
也看得出来两人曾经感情不错。
任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变故吧。
“家里还有她的照片吗?我想看看她的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