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极力装出很紧张担忧的模样。
但她始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害怕我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做了亏心事的人是这样的。
“都怪我,没拦住她,又让她打扰你的新生活了。”女人的闺蜜还在绘声绘色的道歉。
她似乎也把我当成了梁先生的新欢。
这可不行,我老公可在旁边站着呢。
我顺势挽住了司渊的手臂冲她甜甜一笑:“你想错了,这是我老公。”
梁先生也一并开口解释着:“涂大师是我请来替阿芬看病的。”
听到这话的闺蜜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
手指头都扭在了一起。
她的所有小动作尽收我眼底。
“我也直说了,你前妻她被人下了降头才这样的。”顺便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她的闺蜜。
她被我盯的浑身不自在,眼神疯狂闪躲。
“阿芬她…怎么会?”梁先生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似乎没有领会到我的意思。
我只好给了涂山淮一个眼神,降头这东西我可不会解。
只是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这方面的介绍。
理论我一百分,实践还是算了。
涂山淮缓缓靠近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女人,试图钳住她的双手。
却发现女人的脚差点踢到他命根子。
语气不善的冲梁先生大喊:“愣住干嘛?过来帮忙!”
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好使用妖力,差点受了工伤。
我也料不到还有这出。
等回去给他炖只鸡安抚他受惊吓的小心脏。
在梁先生的帮忙下,总算将他前妻给摁住了。
涂山淮顺势将手心覆上她后脖颈上的黑色图腾。
随着一团雾气蒸发在空气中。
女人的眼睛逐渐变得清明,扭曲的面部表情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除了散落的头发有些潦草之外,倒是与那相片里的模样大差不差。
“老公…”女人的眼泪犹如断线珍珠一般悄然滑落。
梁先生都看得有些恍惚了。
仿佛曾经两心相许的爱人又回来了一般。
“我只能暂时压制住,想要彻底解决还要毁掉那药降的根本。”
涂山淮的话将他思绪拉了回来。
原来是药降吗?与蛊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但下降的人似乎学艺不精,不然这么长时间他前妻早就精神错乱发狂且肉体疼痛难忍然后死亡。
“谁下的…?”梁先生呆呆的扶着他前妻朝我们投来求助的目光。
此时巨大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位好闺蜜正在拼命拉着已经被我锁上的大门想要离开。
再配上她慌乱的神情。
梁先生也不难知道真相。
“你为什么这么做?阿芬与你情同姐妹?”随后他跌跌撞撞的朝好闺蜜逼近。
眼眶泛红,言语里怒气横生。
“我没有…”她矢口否认。
我不太喜欢拖拖拉拉。
直接甩出蛇骨鞭将这罪魁祸首捆到了面前。
道士有点防身武器也正常。
“在哪?”
随着蛇骨鞭渐渐收紧,她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