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统领漠视着众人,不在乎他们的言语。
“我愿意加入无上神教。”
在一片片的质疑声突然冒出这个声音,这是我的声音。
我可不会表现得自己像一个忠诚于众生教的教徒,在这里反抗根本没有任何活着的希望。
出奇制胜应该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结果,现在表忠诚不敢说一定会得到信任,但一定不会死。
大声说完这句话,我已经跪下叩拜——活着才有资格谈尊严。
闽统领看我一眼,露出笑容:“你叫什么?”
“大人,小的超虚。”
“没有忠心可言,我教不会收这样的人,来人,把他拖下去砍了。”
什么?
为什么?
不可能啊?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耳朵里一直嗡嗡作响,两名魔教教徒已经把抓着我的腋下,将我抬起来往后拖走。
因为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或者说闽统领说的话出乎我的意料,导致我现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将我拉到平地外,来到一处木桩处,将我的头按在木桩上,这木桩非常冰冷,还充斥着血腥味。
拿着大刀的一名教徒说:“有什么要说的。”
“我在下面等着你们。”
“恐怕你要失望了。”
我看见他将大刀挥起,一道冰冷的气体划过我的脖子,我的腰间居然有点麻,我的脖子一歪,眼前有些暗淡。
“我居然没有看见我的血,该死,我还是想不通。”这是我大脑最后的想法。
时间过去好久。
我好像还有意识,我感到有些奇怪,因为我似乎还有一些感觉。
我能感受到微风轻拂着我的脸庞,带来一丝凉意;我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有力地跳动。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我猛地睁开双眼,眼前出现了一片陌生的景象——一个古老而陈旧的房檐。
我惊愕地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让我心中涌起一阵恐慌。
我迅速坐起身来,环顾四周,试图搞清楚自己身处何处。
房间的布置简单而古朴,墙壁上挂着几幅泛黄的字画,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少量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在我躺着的床上,给人一种宁静而神秘的氛围。
我努力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但脑海中的记忆依旧一清二楚。
“我不是被砍头了吗?这是地府?我要去向闽统领索命。”
我下床看见自己的影子,不由得一喜:“我没死?”
我决定先离开这个房间,先到外面看看,我小心翼翼地推略显单薄的房门。
吱——
我第一眼看见了闽统领,我有些惊愕,看见他居然调侃的对我说:
“怎么,在地府等到我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