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怎么跟本王说的?说万无一失?一觉起来就可以看见超虚的人头,还说把他的人头给本王当尿壶。”
知道真相,他更加气愤,整个人像一条蠕虫扭动。
“先给我把他打成猪头。”
我也很生气,居然出口侮辱我,把我刚刚打下城池的好心情给弄没了。
“领命,将军。”
“领命,将军。”
几乎所有的看守士卒都早就握紧拳头,都想要上去沾点皇族气息。
“轮着打,一个累了就换人,不要让他死了。”
“好嘞。”
一个什长握着双拳就对着他的眼睛来一拳。
嘭!
“啊!”
什长又朝着另外一只眼挥出一拳。
嘭!
“啊!别打了,超将军,是本王错了。”
那名什长又打了几拳,我才叫他停下,什长一脸遗憾,而福王则不再说话,只是一直在低声哀嚎。
第二天。
我下达了一道命令,让所有的士卒都撤离福王府。当然,我自己也不例外。
与此同时,府内的大部分下人也开始纷纷搬离。经过一番调整后,府内仅剩下不到二十名侍女。
想当初,这福王府单单是侍女就有上千人之多,生活之奢靡可见一斑。而如今,那些夫人和小姐们依旧被允许留在福王府中。
我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安排,其实有着深远的考虑。一方面,我希望避免士卒和我自身受到外界不良风气的影响;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持军队的纯洁性和战斗力。
毕竟,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只有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坚定的信念,才能在乱世中立稳脚跟,成就一番大业。
因为“色”字,士卒哗变我可亲自吃过苦果。
府里的财物太多,只能先暂时留在福王府,等宜零城的人过来运走。
还有一个难题摆在我面前,攻下福州城收获了五千多俘虏,这么多人放回去只会被北陵国收编,然后再打回来。
留下他们,虽然粮食管够,但也是一件麻烦的事,关都没地方关。
把他们收为自己的士卒,应该有一半的士卒答应,不过我不敢让自己好不容易培养的军官过去管理他们。
这时,我想到了三个人,两个之前是夏、红将军的心腹,另一名是打开南城门的校尉——沈易东。
前面两人能及时脱身,逃离他们的上级,不与他们同流合污,这就说明他们还是正常人。
我审问过他们的士卒,他们是在攻城之前就逃离,就在沈校尉对南城门动手的那一刻。
那时候局势不明了,在他们看来是除寇军死定了的局面。
沈校尉,我可是记得清楚,他进到那个院子时,那种愤怒,那种痛恨,连绑着他的绳子都断了。
可见他对北陵国应该有所不满,想想也是,前面的士卒真正浴血奋战,后面的人在寻欢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