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我的王公子耶,小心一点,可别弄伤手,为那种贱民生气,不值当!”秦京生小心的,将王蓝田手边的碎茶盏,往旁边拨了拨。
“哼!那苏安的狗奴才,竟然敢坏我的好事。”
“就是,一个小小的打饭工,竟然敢坏我们王公子的好事,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连王公子你看上的人,他都敢抢,真是吃了蛇心豹子胆了。”
“今日要不是洗衣的那些老娘们在,我非得让他们长长记性,我得不到,那狗奴才也别想得到。”
秦京生听到王蓝田说的话,眼珠子‘咕噜’的一转,靠近王蓝田耳边,小声的说着话:“哎呀,王公子,我这里倒是有一计,等咱们到时候可以下山了,咱们可以。。。。将她卖入。。。。。又可以有银钱拿。。。还可以。。。。。”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还得是你秦京生,你小子可真够坏的。”
陈夫子知道了,前几日陶渊明先生与山长大人,谈论学子们长久不下山,脾气都暴躁起来了的事情,那陶渊明为了宽慰山长的心情,因此这才带领了学子们去后山作画。
就这一件事情,山长都在陈夫子面前,好一顿夸赞,称学子们现在心情都好了一些。
陈夫子这一瞧,立马不甘示弱了起来,一个刚来书院没多久的人,就抢他在山长心中的地位,士可忍孰不可忍,他必须得让陶渊明知道,他陈夫子,在山长心中的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山长,往年这个时候,咱们书院里狩猎比赛都已经结束了,今年因为山匪的事情,至今还未开始,之前陶先生说学子们,长久没有下山,脾血气旺的,刚好让学子们都参加狩猎比赛,这样定然能让学子们心中的躁气,都发泄出去,也能激发激发学子们的男儿本色。”
“子俊啊,你这提议挺好,只是现在山匪横行,山下的那处围猎场,实在不安全啊。”
“呵,陈夫子,你这是想学子们一块打包好,给山下山匪送过去啊?”陶渊明先生举起手里的酒壶,喝了一口酒,砸吧砸吧的品味了一番。
陈夫子瞪了一眼陶渊明,傲娇的转头看向山长大人:“山长,前日我去后山看了看,有一处树林,那里就很适合狩猎,而且陶先生前日还带学子们去后山过,证明后山的安全没问题的。”
山长捋了捋胡子,点了点头:“嗯,行,孩子们也憋屈很久了,那子俊你就安排好,这次的狩猎比赛吧。”
“山长放心,子俊定然办好这次比赛。”
“对了,书院里的马匹可够?你要知道,一些学子,家世困难,马匹这边怕是没有啊。”
“山长放心,早在前两月早,就已按照学子数量,准备好了马匹。”
“好,子俊有心了。”
“山长这是哪里的话,没什么事情,子俊就先下去准备了。”
“好,有其他困难可与我说。”
陈夫子伏了伏手,转身便往门外走去,经过陶渊明先生时,陈夫子晃了晃脑袋,冷哼了一声,背着手挺直着腰背,傲娇的离开书房。
“哎呦呦,瞧瞧瞧瞧,你瞧他那样子,还对我‘哼’了一声,跟个灰皮大公鸡似的,傲气什么!”
“渊明兄~子俊他就那个性格,还望渊明兄不与他计较,来来来,我刚得的好酒,渊明兄来尝尝。”
“哟?!好酒?那行,我来尝尝,我大人有大度,不与他计较。”
陈夫子得到山长的同意后,便兴冲冲的来到学堂,将此事告知各位学子,让学子们这两日好好准备,两日后便在后山的树林里骑马涉猎。
学子们听到陈夫子说的话,高兴的欢呼了起来,至于到时候怎么分队,比赛前一日会告知的。
王蓝田怕谷心莲,将他对她不轨的事情,告知山长,便让他的书童和秦京生二人,分别监视着谷心莲和多管闲事的苏安,万一他们二人有谁去找山长,他也好提前拦下。
为了以防万一,怕家中责难,王蓝田决定这次的狩猎比赛,他定要取得好成绩,这样就算谷心莲敢去山长面前告发,他也可以凭此好成绩,让家长长辈对他网开一面。
想好这两日后的比赛,王蓝田独自一人,去往了马厩,过两日就要比赛狩猎了,他得亲自去喂他的马,好让马儿吃的好,这场比赛他是要赢定了。
王蓝田来到了马厩,马厩里的马夫看到了王蓝田,一脸讨好的上前:“哎哟,王公子,您怎么亲自来了。”
“呵,过来看看我的马儿。”王蓝田挥了挥袖子,捂住鼻子,嫌弃马夫身上的马臭味。
那马夫也是个知趣的,看到王蓝田这样子,立马退后了一步,堆着笑继续说着话:“王公子放心,王公子的马,我都打理的很好,这不,刚准备好上好的草料。”
“嗯,那把草料拿过来,今个我亲自喂。”
“得咧,王公子,这边请。”
马夫引领着王蓝田往左侧的马厩,一直让王蓝田小心脚下,王蓝田来到自己的马面前,抚摸了一下马头,便拿着旁边马夫递过来的草料,一把一把的喂着马吃。
“徐大娘!赶紧离那马远一点。”
“怎么了?不是说为了这次的骑马涉猎比赛,洗马的人手不够,让我们过来帮忙洗马的吗?这不让靠近,怎么洗?”
“徐大娘,那匹马踢人!只能我们男子洗,你们去洗其他马就行。”
一位年轻的马夫走了过来,将马匹往旁边牵了牵,生怕马将徐大娘给踢了,到时候要讹他们看病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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