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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李的中文很好，但是有很大的口音：“大姐，你把这么小的孩子养这么大，功劳啊！不容易！”
舒奶奶这几天心里非常不安，看到警察心脏砰砰地跳。
看着眼前这个中年人倒是很和气：“她小时候很乖，给她点吃的就好了，身体也好，不操心。”
“听女孩说小时候你对她很好，可怜啊，还不到一岁就离开自己的妈妈，别人都有疼爱她的妈妈，可是她却没有。”
“我问心无愧。”
“造化弄人啊……没妈妈疼爱的孩子的妈妈却在那天天哭得眼睛都差点瞎了……”
舒奶奶停下了剥豆子的动作。
“十月怀胎，多么不容易……”
乔治李的声音磁性而又有感染力。
“你以前有个好朋友叫林姝吧。”
舒奶奶轻轻嗯了一下，手上还剥着豆子：“她命苦，去得早。”
“你们两个人同一年嫁到这里，她经常被她丈夫打，你经常安慰她，后来跑到了海城，有一个人看她长得老实可怜，就让她给他家做保姆，那家人的女孩长得可爱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治李的语调和眼睛好像有一种魔力，只要一看他，好像就觉得自己像个透明人……
“有一次林姝回来了，你们就聚在了一起，你说起你的苦恼，你的儿媳妇不会——”
舒奶奶腾地站起来：“你是谁？你在说什么？！林姝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提她干什么？”
“她觉得你们两个人的命都太苦了，她想给你排忧解难……”
突然舒奶奶把豆子放在地上，往家里走去……
乔治李挥了一下手。
几个便衣警察就一下子控制住了她。
舒奶奶也没有挣扎，木木地跟着走了……
旁边的人都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
乔治李看着顾鸣有点生气：“乔森，这太简单了，为什么这么简单还叫我来？你不知道三十小时后我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吗？”
顾鸣也有点尴尬，今天的小老太怎么这么轻松就全说了？
“乔森，你欠了我很大的人情！”
顾鸣笑着说：“我记着！”
媒体已经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
“我是南方媒体，请问乔治李，请问你为了这样一个小案子来海城，是因为你和顾教授有个人私交吗？”
“这不是一个小案子，世界上没有一个孩子在妈妈眼中是最重要的了，如果有人把你的孩子抢走，你会怎么想？”
“请问乔治李，你怎么就知道舒阿婆以前有一个闺蜜就是顾教授家的保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