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到的燕胖子哈哈笑，“不是它们变成妖怪了，是小宝音的御金术蜕变后的效果。我猜是它们的意识被小宝音的御金术翻译过来，然后小宝音就‘听’到了它的声音。”
修士使用某一灵术数次后，有可能将自己的特质融入灵术改变灵术，让灵术更为贴合自己。
也有可能因修士长期使用灵术做某件事而使灵术向这个方面变化。
还可能是修士吸收了某种奇异之物引起灵术异变……
无论灵术因何种情况而产生变化，都叫做灵术的蜕变。
在一个修士的一生中，她的灵术有可能经历数次蜕变。
知道不是有危险，殷玉琼就放下心来，好奇地对着苹果树幼苗使用御金术，试着用心神和它交流。
[饿……]
结果小苹果树苗只有这样简单的意识。
小苹果树苗身上已经有养金术效果，殷玉琼想到能叠加的点金术，便对着它再次释放养金术，继续和它沟通。
七八次后。
[嗝。]
变成这个字了。
小公主用御金术晃了晃苹果幼苗的黄金叶子。
御金术没法控制树干部分的矿物。
她撇撇小嘴，沮丧道：“御金术蜕变后好没用呀。”
“怎么没用，直接意识沟通就能免去语言翻译了。三千世界的各种语言数不胜数，小宝音以后不用担心听不懂转化的异界黄金生物的语言，这功能很有用的！”燕单立即安慰小公主。
殷玉琼瞅了瞅燕单，矜持地抿着嘴露出可爱的笑，“我的点金术和养金术也蜕变啦，可以叠加欸。”
燕胖子拿起苹果树苗观察。
“这树干是一种土属性贵金属矿石，叫做小聚灵矿，具有微量增加土壤灵气含量的效果。在十三州世界里，价值上比黄金高一些。”
他对各种各样的灵术很感兴趣，提出了一个刁钻的问题，“如果小宝音持续给树苗叠加点金术和养金术，会怎样？”
刚刚给苹果树苗叠加点金术的时候，殷玉琼就发现点金术的叠加有限制，一个生物身上只能出现除黄金以外的一种矿物。
以后点金术继续蜕变的话，一个生物身上的矿物数量说不定能增加。
她看了看长得挺好看的苹果树苗，跑去楼上挑了个最普普通通的青草幼苗，抱着玻璃盒跑下来。
她先用御金术聆听青草幼苗的意识，接着便一次次叠加养金术。
每一次释放养金术，会消耗百分之三左右的灵力。
随着养金术的叠加，燕胖子咦了声，“这幼苗活着的气息越来越弱了。”
过了会，他让小公主停手，“它已经成了叠加二十四层养金术的死黄金。”
在远离大殷王宫的地方，没法做准确的灵术效果测试，燕胖子便只让小公主多做几次实验，简单记录了小公主的灵术蜕变结果。
桌面上，叠加数层养金术的几块死黄金以肉眼可见的程度缓慢增殖着。
殷玉琼看了看造型精致的苹果树苗，“我想把它种在门外的土地里。”
“可以试试，好歹也是小聚灵矿。黄金青草能种在土壤里，它应该也行。没有先例，只能靠试了。”燕胖子拍拍肚子。
殷玉琼把固定苹果树苗的木台取下，来到门口两三米的位置，在鹅卵石小路旁种下树苗，使用御金术感受它的状态。
没有变化。
既然没有变化那就是没有意见了。
解决完小公主遇到的问题后，燕单和燕胖子带着几块死黄金离开工作室。
殷玉琼去楼上一边用御金术感受意识，一边喂黄金生物养金术，时不时挑选幸运儿叠加点金术。
她眨了眨眼睛。
御金术蜕变后其实还是挺有用的，起码知道黄金生物吃多少口养金术才算饱。
就是怎么感觉……
未婚未育，养了一群嗷嗷待哺的黄金宝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