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行礼,目光诚挚。
“道友,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我们先回宗门交任务。”
陆录同、云夏同时还礼。
“在下陆录同,暂居羽仙城。这是……我的小妹子,云夏。二位下次来羽仙城可联系我兄妹俩。”
说着递上自己的通讯符,云夏一副以兄长的意见为意见的模样,那两人在交换通讯符的时候也下意识忽略了云夏。
云夏目送师兄弟御剑而去。
她好像还没有御剑飞行过吧!都已经修仙了,不御剑那还算修什么仙。
不过现在还没有到筑基的最好时期。
而陆录同这边,他心中惦记储物袋中的四阶妖兽血。
他还从来没有用这么高阶的兽血画符箓呢,回去后他要好好制作符墨,然后用最合适的符纸来画符。
暴雷虎是雷属性妖兽,它的血液中蕴含丰富的雷灵力,看来这次可以多绘制些攻击性强大的雷符、雷暴符、天雷符等雷系符箓了。
不过雷系符箓最低也是三品符箓,还有四品、五品的符箓他还没有绘制过。
筑基期的修为最高能绘制四品符箓,五品的天雷符还得放一放……
哈哈哈,五品符师指日可待,想想都美。
心有所盼,陆录同的脚步都快了几分。
云夏自然看出他的急切,于是两人回到小院后,她就告辞了。
“哥,想必你接下来会很忙碌,我就不打扰了。
正好,这次收获了这么多的灵植,还有暴雷虎,我也要先回家炼制丹药。
咱们都忙完后再聚。”
陆录同往周围看去,原本有很多在这周围“参观”“旅游”的修士们消失了大半,剩下的那些也不知道在执着些什么。
云夏这段时间里早就跟他说了,她家根本没有什么大能前辈,一直就是她一个人。
那天之所以会灵气暴涨,是有原因的。
然后云夏就说了个八分真,两分假的解释。
其实,她就只把种植聚灵草组成一个超强聚灵阵的事实,说成用上了家中长辈送给她的聚灵阵盘。
当天,她顿悟加修为突破才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至于那天大能的神识威压,那也是因为聚集在她家院子外的人实在太多了,她家长辈就是警告一下,并没有恶意。
而且,长辈当天就离开了。
说是她自己的历练必须自己完成……嘚吧嘚吧……
反正云夏说得头头是道,陆录同应该是相信了。
也许。
“行!反正我们住的近。我这边的禁制对你开放的,你随时都可以过来。”
看到云夏要取什么的时候,他立刻制止。
“别,你家的禁制得关严实咯。你是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如果我找你有事会给你发通讯符。”
云夏闻言笑得眉眼弯弯。
“好的,哥!”
~
云夏回到自家小院。
炼丹是不会炼丹的,毕竟现阶段,她已经把能炼的丹药都刷到极品丹级别了,再高阶的丹药她神识够用,灵力却跟不上。
不如另外开个赛道,重新开始。
比如说炼器。
这个修仙技能应该是最实用的技能了,没有之一。
对于炼器,她有一定的基础。
毕竟她曾摸索着炼制了不少品质不错的冷兵器。
还按照神魂诀中的对她开放的《炼器篇》中的传承,也炼制了不少不入品的武器、防御护具、小物件。
还做出了空间不算小的空间物品,还有其他练手的小玩意儿更是不胜枚举。
云夏有信心,如果能潜心学习炼器,她一定也能如炼丹般达到巅峰状态。
云夏花了三天时间把妖兽森林所获取的灵植处理好,并炼制成相应的丹药封到玉瓶中,放在炼丹房的药架上。
又把悠云菊处理好,配制成清脉茶。
顾名思义这款茶可以温和地清除经脉中瘀堵、余毒,不过必须长期坚持才能有效,偶尔喝一两次可没什么作用。
毕竟它可不是洗髓丹。
将大部分清脉茶收到空间中,又取两个瓷罐各装了一斤后,又把茶罐放到药架上,准备改天拿去给陆录同。
再次出院子的时候,这片又恢复成往日的清静。
那些修士终于离开了。
云夏从空间中取了一辆适合她身高的自行车,在车上贴了一张疾速符。
跨坐到坐垫上,脚用力一蹬,小小的自行车就飞驰而去。
不得不说,从她家小院到主城一路上的风景真的太怡人,而且路况不错。
毕竟这条路是要通灵兽车的,这对比普通的古代位面那真是天壤之别。
四周的树木高耸入云,枝叶繁茂,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绿色拱顶。
阳光透过树梢,洒在蜿蜒的森林中宽阔平坦的石板路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云夏的车子快速穿梭在这宁静的森林之中。
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她的脸上、身上温暖而柔和。
如果忽略云夏身上穿着与自行车不是太搭配的裙衫式法衣,那此时的画面还是很唯美的。
空气中弥漫着轻薄的雾气,树叶的清新气息,偶尔还能闻到远处野花的淡淡幽香。
木灵气如丝丝缕缕的如烟丝带缠绕在林间的树木、草地,还有云夏的周围……
林间的鸟儿欢快地歌唱,伴随着车轮碾过落叶的沙沙声,构成了一首和谐的自然交响曲。
一路上和迎面而来的灵兽车擦肩而过。
然后,靠窗而坐的人,无论是修士还是普通人,都看到了一个女孩正坐在一个小小的靠背椅上,双脚快速蹬着。
然后,那有着两个大轮子的小靠背椅就带着女孩飞速滑走。
也超越了许多用疾速符赶路的修士。
路人甲:“靠,大胆!不是说在羽仙城不能飞行吗?”
朋友一:“那人没有飞吧,在地上跑呢。”
朋友二:“跑?你管那,那什么叫跑?它有腿吗?就跑?”
朋友一:“它有轮子,两个。”
朋友一:“……”
路人甲:“和灵兽车差不多的轮子,那女孩自己做灵兽驱车……跑!”
只可惜云夏只是一晃而过,压根不知道这三人对她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