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用一根长长的细线穿过剑柄上的环后将线的两端,同时拉起,然后吊在水晶灯上,接着再以二楼的扶手作为支撑,线的一端在硕大的沙发上绕背一圈,最后将线头套在这把音叉上。
至于另外一端,则是绑上重物拉到窗户的外面。接下来,只要等天马先生,将压在椅子下固定的音叉抽出来,套在音叉上的线受到剑的拉力自然会松脱。
水晶灯上的剑也会在瞬间垂直落下,而穿过剑上的细线,受到窗外吊着的重物牵引,便直接掉入了悬崖,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做完后,青木松给了一旁的丸田步实一个眼神。
丸田步实会意,上前一步就如天马先生一样,弯腰从椅子下,捡起来音叉,然后吊在水晶灯上的钥匙串果然立刻就掉了下来,正好打在了丸田步实的背上。
好在因为是钥匙串,所以并没有剑的杀伤力大,丸田步实并没有什么事。
亲眼看到了杀人机关后,大家双眼睁得斗大,下意识的看向了加那美咲。
加那美咲虽然见到杀人的手法被破,但是她依然不死心,不肯轻易认罪,继续狡辩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我没有杀人。就算是机关是这样布置的,可是别人也能够这样做呀,为什么指定是我呀。”
“我说凶手是你,自然找到了证据。”青木松指着钢琴说道:“在钢琴盖上面,还有钢琴内,都沾到了一种红色的液体,刚才我已经取证过了。”
“什么液体。”毛利小五郎问道。
“钢琴上的红色液体是红酒,当然更加具体的鉴定,还需要一些时间。不过,通过之前毛利侦探对这个案件的叙述,我想钢琴上沾到的红酒,应该是米歇尔先生带来的红酒。
这可是他自己酿造的,这次他也只带了一瓶,我想这酒不但在霓虹没有卖,在全世界也没有卖的地方吧。”青木松说道。
这种酒,按照西方那些人的习惯,都是自己珍藏自己喝,不会拿出来卖。
米歇尔·安格拉德听到这话,连忙走到钢琴旁边,用指头蘸了一下,放在口里品尝了一下,点头道:“没有错,这确实是我带来的红酒。”
本来大家就已经相信青木松所说,现在米歇尔·安格拉德又证明了钢琴上沾染的红酒的确是他带来的,更让大家全都已经相信了。
加那美咲闻言脸色大变。
青木松看着她继续说道:“红酒打开之后,在场的除了小兰和柯南喝的是果汁,其他的人虽然喝得是酒,但都将杯中酒喝完了。
只有美咲夫人,你,当时并没有喝,在低头想事情,毛利侦探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你的胳膊,将杯中的红酒,洒在了你身上,当时你并没有去换衣服,所以应该有一部分的酒,红洒到了你的胸针的花上面。”
毛利小五郎闻言点头确认道:“是这样没错。”
“正是因为如此,在你打开钢琴盖的时候,红酒就从胸针的花中滴了下来,然后落在了钢琴上面。”
加那善则闻言十分激动、伤心、不解、难受的看着加那美咲大声的质问道:“美咲,这是真的吗?可是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让人误会我是杀人凶手,你为什么要杀死天马先生呢?”
这个时候,加那美咲并没有开口回答,但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
虽然她沉默着,但在场的人都不傻,都已经清楚,加那美咲就是杀害杰拉尔·天马的凶手。
然而这就让加那善则不解了,按理说,应该是他更恨杰拉尔·天马才对呀,加那美咲之前表现得反而是有些欢迎杰拉尔·天马的姿态,没想到……
见加那美咲不回答,青木松开口说道:“原因很简单,天马先生和美咲夫人的那张相片的时间,是在善则先生十年前你们结婚的半个月前。
我记得毛利侦探说,你和他说过,你们是交往了一年后才结婚的。换句话说,美咲夫人当时是脚踏两条船。”
加那善则闻言十分惊讶说道:“八嘎,这怎么可能?”
“照片就摆在那里,善则先生你和美咲夫人结婚时间你应该记得才对,是不是一看便知。”青木松看着舔狗二号摇摇头说道。
顿了顿青木松又说道:“那首送给美咲夫人的《红色炽爱梦幻曲》,好像是一首情意绵绵的情歌,可是歌词中四种花的花语。
红玫瑰代表热情,金盏花代表绝望,山梗花代表恶意,大丽花代表背叛,也就是说,这是一首报复变心的情人所做的含恨歌曲。”
“是这样吗?美咲!”加那善则看向加那美咲大声质问道。
加那美咲侧头不敢和加那善则对视,随后叹息了一声,开口道:“十年前的那天,在我得知他坚持要做个了断之后,我便将他约到了附近的海岸……我们并没有谈拢,好聚好散,我在愤怒之下,冲动之间就将他推下了悬崖。”
“接下来你就和善则先生结婚了。只是没有想到,天马先生并没有死,还在国外成名。在你知道了杰拉尔·天马真实的身份,为了不让人知道,你曾经犯下的罪孽。所以,你就再次设计,杀害了天马先生。”
这个时候毛利小五郎有些不解的问道:“可是你为什么陷害善则先生,让他来背上杀害天马先生的罪名呢?”
加那善则是如此的爱着加那美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