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那秀树听了青木松和德大寺昌代的话后,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一脸面如死灰的加那美咲说道:“就算我没有进入集团,集团也不是她能夺去的。”
毕竟这是加那集团,不是她加那美咲的集团。
霓虹这边的情况就是非常严重的重男轻女,上门女婿可以被当成继承人对待,但儿媳妇却绝对得不到这样的待遇。
所以别看加那美咲才是加那音乐出版社会长,而他只是副社长,加那善则更是加那娱乐集团会长。但之前签约杰拉尔·天马的事,他就敢顶着加那善则和加那美咲反对的压力,一意孤行的促成这事。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面对青木松的话,加那善则比加那美咲表现得更加不相信。
他不相信,或者是不敢想象,自己深爱了这么多年的妻子,竟然只是一个想着他钱财的毒妇。
加那善则的精神都因此出现了一些问题。
青木松看着他,撇撇嘴,然后对着加那秀树和德大寺昌代说道:“好好安慰一下善则先生吧。”
说完,青木松也不等两人是什么反应,对着丸田步实说道:“收队,将她押回警视厅。”
“是!”丸田步实立马应道。
随后警方离开了加那家的庄园别墅。
这个案子证据十足,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这个案子引申出来的另外两件事,青木松倒是难得八卦了一下,自己花费时间去查了一下。
结果嘛……
只能说就加那美咲这种自私自利的性子,在这个柯学世界,早晚要出事。
不是她拉足了仇恨值后,被人杀。就是她自私自利发作,杀害了挡着她的人。
只能说,有些时候要知道“知足”,太贪得无厌可不好。
加那美咲就是太贪得无厌了,想要把加那秀树赶出加那集团,可加那秀树是人不是死物,自然会反击,结果就……
连续破了两个案子,青木松也好几天没回父母家了,于是下班后,就回了父母家。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别的,刚刚走进一楼店铺,就看见毛利三人坐在吧台前吃关东煮。
青木松自然不能当做没看见,和爷爷父亲打了一个招呼后,青木松就向毛利三人打招呼“毛利大叔、小兰、柯南。”
毛利小五郎没有说话,只是举了一下啤酒罐,向青木松示意了一下。
毛利兰和柯南倒是乖乖叫人“青木哥/青木哥哥。”
“小兰你们慢慢吃,我先上楼去了。”青木松说道。
毛利兰闻言连忙开口道:“青木哥,其实我是来找你的。”
青木松闻言挑眉,然后笑着说道:“什么事呀,要去上面说吗?”
“嗯,我们去上面吧。”毛利兰忙点头道。
有些事情是不方便在一楼商铺这么人来人往的地方说的,毕竟现在算是商铺里客流的高峰期。
青木松把毛利兰带到了三楼的起居室,然后问道:“小兰,什么事呀?”他不认为毛利兰现在有什么大事要找他帮忙。
毛利兰正准备开口,但眼角余光突然看见了一旁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柯南,眼底浮现出复杂的神色来,愣了愣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看向青木松开口道:“青木哥,能去你房间说吗?”
青木松闻言一愣,三楼起居室已经很隐私了,小百合都没在三楼,而是在一楼和他奶奶妈妈在一起,但对上毛利兰带着恳求的目光,青木松看了一眼旁边因为毛利兰这话,而大惊失色的柯南。
抱着乐子人的想法,青木松点点头说道:“可以。”
说着,青木松就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毛利兰连忙跟上,然后在柯南想要跟过来,进屋之前,毛利兰动作迅速的关上了房门,将其反锁。
柯南看见这一幕心里顿感不妙,有些心慌的连忙拍门“小兰姐姐,你要和青木哥哥说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有什么事,是他不能知道的?
柯南不解中又带着一丝心慌。
屋子里面的毛利兰却丝毫没有开门的意思,而是直接坐到了书桌配套的椅子上。
青木松自然也不会放柯南进来。
柯南敲了一会儿门,见里面没什么反应,也就不敲了。
毛利兰不想让他知道,柯南就偏要知道。
他立马将眼镜取了下来,然后把眼镜腿的一部分卸下来,顺着门缝丢了进去。
嘿嘿,里面的两人没想到他随身携带着窃听器吧。
柯南暗自自得的在心里想到。
可下一秒柯南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因为他怎么用眼镜上的按钮调试,都无法接收到屋子里面窃听器的信号。
然而笑容是不会消失的,笑容只会转移。
青木松见毛利兰这副关门逼着柯南的架势,就知道毛利兰想要说的话,并不想让柯南知道,甚至于说,是不想让……工藤新一知道。
这种大乐子的事,青木松当然是选择成全毛利兰,熟知柯南日常身上携带有哪一些“装备”的青木松,就一直关注着门缝那边,然后果然看见了一个眼镜腿被弹了进来。
青木松起身,装作拿东西,直接一脚踩了上去,将其踩坏。
反正,柯南事后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敢正大光明的找自己要赔偿,青木松踩得心安理得。
没把柯南抓起来,扣上一个窃听罪,青木松自觉自己已经十分仁慈了。
青木松拿了一盒抽纸,放在书桌上,随后看向毛利兰说道:“小兰,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柯南你都不愿意告诉?”
毛利兰闻言苦笑,就是因为是柯南,所以才不能告诉呀!
毕竟,柯南可是……
“青木哥,我……”毛利兰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又突然咽了下去,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像什么都说不好。
青木松见状,想了想,坐到毛利兰对面的床边,看着她引导的说道:“如果不知道从何说起,那就从你什么时候有这样想法,导致你现在这样说起。”
毛利兰闻言想了想,抿了抿唇,又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开口道:“青木哥,是之前天马先生的那个案子,很困扰我。”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