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沟参悟见在这里查不出什么来了,就对着众人说道:“总而言之呢,先请大家到山脚下的出发站吧,详细经过等我们到了那里再说。”
随后看向堂本保则问道:“保则先生,我们是不是能够借用一下酒店的特别休息室了?”
被横沟参悟点名,堂本保则有些慌张,听完横沟参悟的话后,堂本保则连忙说道:“啊,请用。”然后不等横沟参悟回话,就朝着山脚走去。
横沟参悟看着他的背影小声的好说的:“保则先生的表情非常不对劲!”
青木松点头“他一定隐藏了一些事情,而且是和堂本社长以及《东海日报》有关,横沟桑,等下单独询问的时候,你一定要让他把隐藏的事说出来。”
横沟参悟闻言连忙点头“是,我会的。”
此时此刻柯南却有些不认同青木松的观点。
【不对,那是一直想说什么又很是犹豫的表情!他想要说什么?对了,那个时候……】
柯南脑子里突然想起他和青木松上厕所回位置上的时候,半路听到的堂本保则和堂本社长的对话“一切准备都已就绪,绝对不会有人注意到”……还有堂本保则看见堂本社长尸体后那不对劲的表情和嘀嘀自语。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还是说他们原本预料的结果并非如此?
这个时候《东海日报》的两个记者按照横沟参悟的指示,准备下山,两人边走边聊。
中野善仁抱怨道:“我们本来是来采访是否真有天女像的诅咒的,现在怎么会成了这起谋杀案的嫌犯了啊!看来真的有鬼怪在作祟!”
“胡扯什么!”町田修却有不同的看法“我们走运啦,这可是一条独家新闻啊!”
柯南听到这里,灵光一闪,心里有个猜想。
青木松和横沟参悟、毛利小五郎站在一起,并没有听到町田修的话。
因为这个时候横沟参悟也在说话:“我们能带保则先生一起回警察局去,但是堂本社长在空中缆车中消失之后,立刻就被发现陈尸在天女像手中的谜团,还是必须先找出答案来才可以啊!”
这样才又证据,可以定罪!
就目前来说,堂本保则的表情是最心虚最有鬼的,他也有谋害堂本社长的动机。
但却没有证据表明这一切是他做的,而且他的社会地位不低,没有证据的话,是不能拿对方怎么样的。
“你说的没错,不过这也是我们目前最大的问题。”毛利小五郎一脸凝重的说道。
横沟参悟闻言抱怨道:“伤脑筋啊,尸体又不可能自己走路,走到天女像的手里然后躺下来。”
刚刚走过来就听到这一句的柯南,瞳孔微缩【难不成……不可能……不……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
想到什么的柯南,下意识的转头朝着一个方向看去,还没等他在心里说出自己的推理,就听见青木松说道:“尸体肯定是不能自己走路的,我也不相信这是诅咒。横沟桑,在我们去酒店之前,我想先去查看一下,那个在天女像下面的小木房,还有我们当时乘坐的空中缆车。”
“好的,没问题。”横沟参悟立马应道。
到了山脚,横沟参悟一边让几个警员“监视”“保护”其他人回酒店,另外一边他和毛利小五郎以及另外两个警员一起,跟着青木松去了天女像下面的小木房。
因为刚刚摘上面青木松就已经让横沟参悟派人下去查看,所以等青木松几人过来后,之前去查看的那两个警员立马上前汇报:“青木警部,横沟警部补,我们之前过来,发现焚化炉里有东西,暂时没有移动。”
几人闻言连忙上前一看,只见已经灭了火的焚化炉里面,有一只烧剩下的橡胶树脂做的假手。
青木松看向横沟参悟,横沟参悟会意,让人拿来证物袋后,才用戴着手套的手,将焚化炉里的假手拿了出来,装在了证物袋里。
等他装好后,青木松才接过证物袋仔细打量起来,发现这只假手和正常人的手大小差不多,而且假手上面还沾着一个东西。
青木松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是一颗像是翡翠、青玉一眼的东西,看上去是从什么饰品里面掉落下来的。
饰品……
青木松立马想到了吉野绫花。
因为当时空中缆车里的几人里,只有她戴了镶嵌的翡翠胸针,堂本里菜和新名香保里戴得都是珍珠首饰,毛利兰和其他人都没有戴首饰。
而且青木松就是防着凶手半路溜走去毁灭证据,所以在吉野绫花摔倒的时候,他可是刻意让毛利兰和新名香保里留下来陪她。
然而毛利兰和新名香保里显然没有明白青木松的意思,也没有防备吉野绫花,让她找上厕所的机会溜了出来,还来到了这里。
【虽然有可能是巧合,但这里是柯学世界,这更可能是柯学。凶手大几率就是吉野绫花了!
只需要去查看一下她现在胸前的胸针,和开幕典礼合照上的胸针做对比,看看有没有掉落上面的翡翠,就能够完全确定了,连证据都有了!】
虽然已经锁定了凶手,不过这个案件到现在还没有完,还有一个堂本社长消失之谜没有解,必须要解了这个消失的谜才行,不然光凭这一点吉野绫花就能翻案。
“这个假手是做什么的?”横沟参悟看着证物袋里的假手疑惑不解的说道。
毛利小五郎和死皮赖脸跟着一起跑过来的柯南也凑过来。
和没看出什么问题的毛利小五郎不一样,柯南看见这只假手的一瞬间,脑子里就有了一些想法,等他也眼尖的看见了假手上面沾着的一个翡翠戒面后,和青木松一样,也瞬间将吉野绫花锁定为凶手!
不过……在确定锁定凶手是谁后,柯南悄咪咪的看向青木松,然后就看见青木松一副沉思的表情。
见状,柯南心里大喜,还以为青木松没有看出来什么,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
【这一次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