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听到曹阿瞒定下的决心,顿时暗暗松了一口气,抱拳行礼。
就连夏侯渊和曹仁,也同时抱拳低下了头。
看到夏侯惇还想要分说一二,曹阿瞒一剑砍向了旁边,桌子一下成了两半,顿时木屑飞溅。
“想当初先生治理长沙,将一个蛮荒之地成了安居乐业之所,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某在陛下跟前见到有人信报,不过三年而已。”
“先生也不要说不同意的话,有人不识好歹,就因为个破石头而弃先生,那是他瞎了眼。”
“某不会,某再次立誓,若有负先生,必定叫曹某死无葬身之地!”
听得这话,曹家众人纷纷大惊,连忙单膝跪地,曹仁大叫道:
“阿兄,是我错了。不该质疑先生,不该质疑阿兄的决定。某能力有限,愿以兵权相让,一切以朱先生命令为尊。”
曹阿瞒又看了夏侯渊一眼,夏侯渊连忙低下头:
“我就是个没脑子的,根本做不了主。”
他刚才一番胡搅蛮缠,都是让曹仁暗中示意的,以他来说,听谁的都是听,要是能天天打胜仗,让他当孙子都行。
见夏侯惇也是诚惶诚恐,曹阿瞒这才再度看向朱逢春。
“先生,无论你再说什么,某都要将你留下。”
“先生先请坐....你们几个碍眼的东西,滚到那个桌子去,别影响某的胃口!”
见曹阿瞒这么一训,众人就知道事情过去了,麻溜地滚到另一个桌子喝酒去了。
朱逢春坐了下来,曹阿瞒坐得靠近了些,这才庆幸地感慨:
“军师也别嫌弃某这里贫寒,你且放心,以后但凡有好的,某一定先以先生为先,谁也绕不过去。”
那些所谓的金银财宝,对朱逢春来说,压根一点都不重要,只要曹阿瞒能把事情说清楚,以后不追后账就行。
他也盛了一碗酒,喝干以后抹了抹嘴:
“孟德兄如此相邀,愚弟也不矫情了。”
“痛快!”
曹阿瞒的心头总算松了口气,差点就失去一个大才。
他们这顿酒主要就是相互认识一下,顺道交代一下目前曹军的家底,让朱逢春心里有数。
直到再次酒足饭饱,众人才起身上路。
一上了马,来朱逢春跟前伺候的曹洪低声问道:
“军师若是对伺候的姬妾有什么要求现在就吩咐,这样某等会回到酸枣好早做安排。”
听得这话,朱逢春扯了下嘴角:
“你看你那些哥哥,整日不是带兵就是习武,怎么到你这就这样?”
曹洪立刻道:“军师有所不知。他们是练出来的,而我是天生的。不与先生胡说,现在若是百人来袭,某一人足矣。”
“对了,军师,现下咱们回去做什么?”
朱逢春闻言轻笑了一声,手指点了点曹洪:
“少吹牛了,过段时间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力大无穷。现在嘛,我们回去得休养生息,好好休息几天,我给你上个大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