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静谧却又弥漫着紧张气息的山谷中,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奏起不安的前奏。
此时,剑侍十一猛地停下手中向熊烈攻去的鬼才十一剑招。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冰冷地注视着熊烈,那目光犹如寒夜中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随后,她又将目光投向慕容云朵,微微一瞥,沉声道:“主人,马上要到了。她的剑法冠绝江湖,独步天下,无人可及。你真打算与主人交手?”熊烈微微一怔,瞬间便明白了剑侍十一的言外之意。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看向剑侍十一,眼中满是善意,脸上也现出少有的冷静,仿佛一座沉稳的山峰,不为即将到来的风暴所动。
慕容云朵听了剑侍十一的话,面色变得极其难看,如同被乌云笼罩的天空。她深知师傅的为人,却怎么也想不通师傅为何说熊烈是鬼才门必杀之人,为何熊烈是鬼才门最大的变数。她的心中如同翻江倒海般,反复思索着师父刚才的话,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她。她隐隐觉得这次熊烈凶多吉少,仿佛一只陷入绝境的困兽。她绝不能让师傅就这样杀掉熊烈,心中不停地念叨:“怎么办,师傅,为什么?”此刻,她的脑海中满心都是熊烈的生死,根本来不及多做考虑。因为她知道,师父马上就到了。她急切地拉起熊烈的手,眼中满是焦灼与哀求,声音颤抖着说道:“快,跟我走,别在这犯傻了。我师傅要杀你,她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快走,求你了。”熊烈此时看到慕容云朵脸上挂满了泪痕,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每一颗都饱含着她的担忧与恐惧。
“我不走,我要见见你的师傅,为了你,我也必须见她。”熊烈固执地想要挣脱慕容云朵拉着他的手臂,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倔强,仿佛一头不肯屈服的雄狮。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慕容云朵的爱与担当,他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他不能让慕容云朵和剑侍十一独自面对师门的怒火。
“快走,祖宗,算我求你了。等我以后见到师傅弄明白原因,我再找机会让你见她还不行吗?现在,你必须马上走,再不走真来不及了。我们俩都不是她的对手,想从她手下活下来,没有机会的。快走。”慕容云朵心急如焚,声音中带着哭腔。她仿佛看到了即将降临的灾难,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她今天一定要把执拗的熊烈拖走,再不走,师父一到,熊烈必死无疑。
“我走不了,云朵儿,我不是不想走,我逃不掉。就算能逃,我作为男人,也不能让你和十一两个人独自面对师门的怒火。”熊烈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与决绝,他知道自己今天生死难料,但他绝不逃避。他明白,自己一路走来,哪一天又是平安度过的呢?他知道今天自己怕是遇到了人生又一大危机,却不知道如何化解。但逃避,绝不是他的选择。
“快带云朵走吧!这里我留下来,面对主人。”剑侍十一实在看不下去了,她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她知道,一会儿主人到了,自己这句话,就是死罪。但她不管了,她只想着慕容云朵会更好。慕容云朵的选择,她无条件支持,就如同听从东方云霓一样,错了也要听。可现在,她迷茫了,在门主与少主之间,她总要选一个,但她真的不想放弃另一个。她希望慕容云朵和熊烈此刻能从东方云霓手上逃掉,而自己默默等待主人的到来。要打要罚,还是要命,都随她。
熊烈和慕容云朵同时看向剑侍十一,慕容云朵满脸的泪痕,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花朵,凄美而动人。她声音哽咽地说道:“姐姐,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面对师父。阿牛哥,现在快逃,我和姐姐为你拖延时间。”慕容云朵放开了熊烈的手,毅然决然地来到了剑侍十一的跟前,朝着师傅来的方向与剑侍十一一起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一声怒嚎如同惊雷般在山谷中响起,来自慕容云朵跪下去的远方。那声音充满了愤怒与威严,让人胆战心惊。“小兔崽子,你跑不了,今天你死定了。”
“谁说我要跑!”熊烈的声音坚定而响亮,回荡在山谷中。慕容云朵与剑侍十一,满脸焦急,她们知道今天的熊烈的小命怕是悬了。
“有些胆量,你不怕死。”随着这声音逐渐临近,熊烈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正前方。只见一个身影仿若神只降临般,不紧不慢地徐徐走来,来人正是东方云霓。她的登场极具震撼力,一袭华美的长袍在风中肆意飘摆,宛如从精美画卷中款款走出的仙子。她的面容绝美无双,恰似由冰雪精心雕琢而成,每一处线条都完美得恰到好处,浑身散发着清冷而又高贵的独特气质。那一双眼眸,犹如深邃的寒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神秘。她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弦之上。她眼神坚定而威严,仿佛能够将一切洞察得清清楚楚。在她身后,还跟着几个戴着面具的人。他们的到来,使得整个场景瞬间被庄重与威严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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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主人!”慕容云朵和剑侍十一满脸惶恐,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向来人请安。
“哼,回鬼才门再与你们清算旧账。”东方云霓那一双原本俏丽的眼眸此刻却如寒冰般冷冽,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二人。随后,她微微侧头,向身后的面具人下令:“黑面,给我牢牢盯着这二人,不许她们离开这里半步。若有谁敢乱动,你们可先斩后奏。”东方云霓身后,几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齐刷刷地应道:“诺!”紧接着,他们迅速抽出宝剑,将慕容云朵和剑侍十一紧紧围困起来,剑刃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寒的光芒,令人胆寒。
“师傅,阿牛哥犯什么错了?为什么你一定要杀了他?他是我的爱人。”慕容云朵虽然被面具人包围着,但她仍不顾一切地为熊烈大声质问师傅东方云霓。她满脸泪水,声音颤抖着说道:“师傅,求你放过阿牛哥。他一路上尽心尽力地保护我和十一姐姐。”慕容云朵泪如雨下,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仿佛诉说着她内心的痛苦与无助。
东方云霓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慕容云朵,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朵儿,你可知你是我鬼才门的骄傲,我对你寄予厚望。自小,你就是我的亲传弟子,悉心教导,盼你能将鬼才门发扬光大。而如今,你却为了一个外人,公然质疑我的命令。”东方云霓的声音虽然依旧冰冷,但却多了几分无奈。
慕容云朵泣不成声,“师傅,我知道您对我的期望,我也一直努力不辜负您的教导。可是,阿牛哥他不一样,他在江湖中给了我从未有过的温暖和爱意。师傅,求您成全我们吧。”慕容云朵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我的命令,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竟敢质疑了?我要杀人,还需要理由吗?他敢玷污我鬼才门的少主,就该死,死一万次,都不够。你现在为了一个外人,竟敢违背我的命令,他就更该死!”东方云霓的声音冷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如尖锐的冰刺,狠狠地扎在慕容云朵的心坎上。
东方云霓独自一人,一步一步缓缓向伫立在那里的熊烈走去。随着她的靠近,熊烈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强烈杀意。他本能地想要抽出手中的陨铁剑,然而此时的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重压死死钳住,瞬间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巨大的压力让熊烈嘴角渗出丝丝鲜血。“你不是要见我吗?我来了。”东方云霓的声音冰冷彻骨,仿佛来自幽冥地府。 熊烈之前有面对宗师级别的狂刀、千面、夜雨甚至妖刀顾明堂的经验,他此时虽在流血,但宗师的压力磨砺下,他还是能动了,他缓缓抽出陨铁剑,眼神中坚定地看着眼前的剑圣东方云霓。
“你一个宗师,要杀我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品武夫。你觉得公平吗?”熊烈从流血的嘴中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你跟我提公平,哈哈哈,笑死了,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东方云霓似乎听错了一般,大声嘲笑道:“公平,从来,就是强者决定的,你一个弱者,还要公平,你不配,我能亲手杀你一个刚步一品境,算是你的荣幸。现在给你机会,让你死前体验一下,我的鬼才门剑法‘无边剑海’,死吧!”东方云霓无名指提气指向前面的站立的熊烈,紧跟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满天剑气包围了熊烈。
瞬间,无尽剑气如狂暴的海洋般汹涌而来,仿佛能将整个世界吞噬。那剑气所过之处,空气被切割得支离破碎,尖锐的呼啸声令人胆寒。每一道剑气都如闪烁着寒芒的利刃,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意。熊烈身处这“无边剑海”之中,只觉四面八方都是死亡的威胁。无数剑气如流星般飞速袭来,速度快到极致,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剑气未至,那强大的压迫感已然让熊烈呼吸困难,仿佛有一座巨山压在身上。
第一道剑气狠狠撞击在熊烈祭出的开心匙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巨响,开心匙光芒闪烁,勉强抵挡住了这一击,但熊烈也被震得气血翻涌。紧接着,更多的剑气如潮水般涌来,昆仑阳镜和岁月之玉也纷纷发挥作用,光芒大盛,试图抵挡这恐怖的攻击。然而,东方云霓的“无边剑海”威力实在太过强大,剑气源源不断,仿佛无穷无尽。
剑气纵横交错,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耀眼的划痕。每一道剑气都蕴含着宗师级别的强大力量,足以开山裂石。熊烈在这剑海之中左支右绌,身上的衣衫被剑气割破,露出一道道血痕。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但熊烈并未放弃,他紧咬牙关,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意志。他挥舞着陨铁剑,试图抵挡这铺天盖地的剑气。陨铁剑与剑气碰撞,发出阵阵金铁交鸣之声,火花四溅。然而,每一次碰撞都让熊烈的手臂一阵发麻,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在这强大的攻击面前逐渐耗尽。
“无边剑海”中的剑气越来越密集,熊烈的处境也越来越危险。他的身上不断增添新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周围的地面。但他依然顽强地抵抗着,不肯轻易屈服。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死去,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还有许多人在等着他。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熊烈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他拼尽全身力气,将体内的《二十四桥明月夜》真气运转到极致,试图寻找一丝生机。然而,东方云霓的攻击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剑气依旧如狂风暴雨般向他袭来。此时,熊烈清晰地听到慕容云朵在向自己师傅东方云霓为自己求情中,“师傅,不要杀他,朵儿,以后听你的话,你放过阿牛吧。”可东方云霓根本不听徒弟任何求情,不给熊烈任何可以活下去的可能,‘无边剑海’中千万道剑气,化为实质,朝熊烈身体光速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