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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你脸上为什么有两个巴掌印？是为了打蚊子吗？”
保罗狐疑的看着韦德的脸，又看了一眼里维的手。
嗯，尺寸差不多，是这小子动的手。
里维眉头一挑，既然这个家伙已经看出来了，他也就毫不避讳的扬了扬自己的右手，直接了当的解释:“是我打的！刚才他出现了呼吸性碱中毒的症状，我给了他两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以及这个同事乐子人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只要不太过分，他不至于和自己翻脸。
果然，听到了里维的解释，再看到韦德那副默认的表情，他大概理清了现场的情况。
“伙计，我觉得两巴掌可能不太够，要不你再来两下？好让他清醒清醒！”对于里维，他还是很放心的。
这个家伙整人的手段，是值得信赖的！
上次拉蒙那么棘手的事件都被他解决了，他相信，区区一个韦德，应该难不倒他。
“NO！你不能这样对我！抢劫犯也是有人权的！”韦德抗议道。
一听到保罗说让这个混小子再给自己来两下，他就忍不住大声尖叫。
“抗议无效！”
“你可以投诉我！但是当过警司的你应该知道，持枪抢劫没被打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当然只是一个玩笑，只不过是想让韦德长长记性。
最终，韦德赔偿了超市一定的损失，去威尔希尔分局走了个过场后，被自己的妻子玛丽安接走了。
他们甚至不需要交保释金。
保罗站在停车场目送两人离开，内森在他背后看着这一幕，微微有些皱眉。
他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口，但是碍于现场的气氛，他正在积极克制。
转过身来的保罗看到他这副模样，自然知道他有很多疑问。
“问吧！我们一会儿还要继续执勤呢！”
内森闻言，立即开口:“退休的警察都会有心理问题吗？警局没有为此提供一些福利政策吗？”
他一口气问了两个问题，刚才可把他扯坏了。
“就和士兵是一个道理，很多人都会带着创后应激障碍症（PTSD)退役。巡警的压力虽然没有现场上的士兵那么大，但是长时间的高压会导致他们心态发生变化。”
“巡警也是人，很多时候他们会在开枪之后出现头晕，呕吐，嚎哭，脱力等现象。这固然和肾上腺素有关系，但是也和心理素质有关。”
“LAPD会提供行政休假和免费的心理咨询，但是效果也因人而异。”
保罗没有特意的去解释内森提出的问题，而是讲述事实，让内森自己去理解。
...
晚上七点四十，一天的上班时间即将结束，内森收获了很多新的东西。
“伙计们，一会儿下班你们有什么安排？”他用一副期待表情看着里维和保罗。
那双大眼睛亮晶晶的，他的意图不言而喻，就差把‘我要喝大酒’几个字刻在干嘛脸上。
“一般上12小时班，我们都是买点东西就回去了，毕竟明天还要上班。”
“有菜鸟转正的时候，我们会带他去‘亨利的酒吧’喝一杯。不过很可惜，那个老家伙现在应该不想看到里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