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试图扒拉出儿子手里的糖果,但这小子人不大力气不小,死活不给!
“额,你说象棋呀,就是看着好玩儿,随便买的。”
陈江川心说阎解成啥时候看到自己的,不会从树下就被发现了吧!
当时下棋也没看到有熟人呀!
难道哥们儿就要晚节不保?
“嗨!那小兔崽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又跟刘家大小子玩一块儿去了。
刚回来还跟我说在供销社碰见你了呢!”
阎埠贵并不知道陈江川的想法,自顾套着近乎。
“只是在供销社?我怎么没瞧见这俩小子?”
陈江川就那么随口一问,老阎也没多想,紧接着就说:
“就是在供销社呀!他俩兜里没钱也就是闲逛,远远看了一眼就走了。”
既然没有看到自己树下指点江山……那还担心个der!
陈江川也就不再打听这事儿,全当无事发生。
“对了,三大爷,你刚说你会下棋?水平怎么样?”
“水平?哎吆,这得看跟谁对弈,要是跟大手子我这还真不够看。
但对上老刘,我就能一个打十个还绰绰有余。
无他,唯手熟尔~”
阎埠贵真不是吹牛,他打小就接触象棋,以前家里开小作坊的时候闲着没事儿就爱下两盘。
这是后来转行当老师了,才玩的不是那么频繁,但人技术没落下。
“那我考考你,马走日象走田……”
陈江川张口就来,也仅限于前边两句。
阎埠贵一听就愣了,“这不是生瓜蛋子入门背的口诀吗,你拿这个考验干部呐!?”
“不是三大爷吹,但凡靠口诀对战的棋手,有一个算一个尽管来战!
要是跟这水平我都能输,三大爷跟你姓!”
陈江川一看老阎这架势不像是吹牛啊,难怪别人心眼子活泛,下棋有助于提升逻辑思维能力。
当然了,有些聪明人天生就是臭棋篓子,比如他。
“得嘞!三大爷,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回头咱俩练练。
我这为了学象棋,特意还买了一套现成的。”
陈江川这话一出,既保住面子又保留了里子。
就算被熟人看见自己今天三连跪又咋?这学弈之路还没开始呢!
早晚有日崩北新桥棋场的一天!
到时候什么秃瓢不秃瓢的,全是弟弟!
“好说,好说,那啥,陈江川,咱今儿上午说好的我给你洗车……”
阎埠贵现在觉得怀里的儿子有点子碍事,可大冷天的又不能扔地上让他自己爬,这纠结的哦。
“好说,好说,三大爷,我这驮着东西呢!
要不这样,我给你抱着孩子,你帮我把东西送回去,然后车子暂时放您这儿?”
陈江川摸到袋子的瞬间里面的肉已经换成了石头,他并没打算让人知道他能搞到这么多肉,有随身空间就好操作多了。
阎解旷这么两岁大点儿的孩子顶破天有三十斤差不多,而自己后车架上起码有五六十斤的东西,这交易合适呀!
累死他阎老抠!
“真的?!那感情好!小三儿给你,车子交给我吧!”
阎埠贵巴不得不看孩子呢!
二八大杠不比孩子好看多了,就是……
“入手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