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和齐砚近距离接触时。
她才发现对方眼瞳处居然是一片微缩宇宙。
这片宇宙甚至会产生隐隐的吸力，令人意识沉浸在宇宙当中。
宏大的创生之柱，燃烧重组的星云尘埃，璀璨的超新星爆发，绚烂的极昼中子星。
就连光也逃不出的黑洞，由于吸收太多光子，竟也浮现出轮廓。
琉璃注视齐砚的瞳孔的时候，就像身临其境的体验了一次——星际旅行。
这是来自宏观世界最伟大的星际视界。
只要齐砚想整片可观测宇宙都在他的视线之内。
正因星际视线像射电望远镜能看到星际云，但无法看穿星际云那样。
一切的宏观上带来的美感，也已经做到宏大的纯美。
“要是有客人点了帝泽醴，男女之间近距离说话都能有不同寻常的愉悦。”
天鹅绒在旁边慢慢解释道。
人类顶级生活系酿酒师调制的酒品非凡。
哪怕是简单的呼吸交错，身体毛孔都能舒张放松。
“就像这样？”
齐砚侧了侧身靠近天鹅绒。
双方的唇齿只有两根手指距离。
咫尺天涯距离带来的禁忌擦边，外加腰部触感的柔软非比寻常。
“小老板感觉怎么样。”
天鹅绒脸上出现酒色的红晕。
她喝了几杯酒后也比原先放开很多。
“感觉就像是随时要亲吻一样。”
齐砚回正身体长舒口气。
他发现自己坚定地内心也忍不住动摇。
果然男人生理本能太难战胜，自己也无法避免。
虽然自己可以控制纳米细胞消除这种感觉，但消除不就等于白花钱了。
“那可不行。”
琉璃亮了亮手中的防护戒指。
店内个别异族女子可以，但她们要是破这个例就要掉身价了。
“还真是只顾着吊胃口。”
“要不说你们人类比其他生物聪明呢，你要是想出格点去其他低一档的风月店也行。”
“怎么说。”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我好像有点懂了。”
“来这的老板不希望自己格调变低，越界的暧昧只能赚一份钱，都暧昧那就都能赚。”
琉璃说出不算秘密的秘密。
但这种想吃又吃不到的服务，才叫饥饿营销。
哪怕老板从不缺女人自己妻子也美丽。
但得到的东西，永远是最便宜的。
“人类文化的糟粕真是把淳朴的异族人都教坏了。”
齐砚半开玩笑地说道。
“到底是谁坏，你都开始摸我们腿了....”
琉璃香腮微鼓一副嗔怒模样。
她知道齐砚性格后也会适当刺激对方。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磨砺我的心性，不入地狱怎知地狱。”
“我怎么觉得是你随便找借口呢。”
“你可别太小看人类啊....天竺国国父，旧时代天竺钞票画上的那个男人[圣雄甘地]知道不。”
“不知道....但国父级别的人物应该很厉害吧。”
“对，他曾经为了磨炼自己的心性，就曾经甘愿牺牲自己和女信徒睡觉，证明自己不受世俗欲望缠身。”
“还有这种圣人？”
琉璃小脸上满是惊讶。
天鹅绒不禁好奇询问：“那天竺国的国父心性磨砺的怎么样，忍住了吗？”
齐砚坦然一笑地说道：“没有，女信徒很快怀孕了。”
“啊？”
琉璃和天鹅绒目光诧异。
她们还以为被誉为国父的存在。
一定能打破世俗欲望，所以被人称为圣雄。
“你们怎么不问问我，甘地后续又找了几十个女信徒睡觉，继续磨砺心性的结果呢？”
“原来还有后续啊，那后续怎么样？”
“全怀孕了。”
“啊？”
两名异族少女终究被国父圣雄字眼迷惑。
不怪她们见识少，只怪她们不够了解天竺。
“小大人，没想到你心眼还挺坏的。”
琉璃和天鹅绒一直被对方语言误导。
原以为是个人类磨炼心性成圣的鸡汤小故事。
结果，压根没有一丁点的反转。
“或许磨炼心性重要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吧。”
齐砚不在意地笑了笑。
他也很难摆脱世俗的欲望。
“琉璃姐，你怎么老是盯着小老板看？”
天鹅绒低吟一声。
正常来说其他老板早就被琉璃的柔声媚语。
套路的甘愿花费上百万点各种昂贵的酒水。
“你不觉得小大人的眼睛挺特别的么。”
琉璃淡红色薄唇轻抿。
这比她认知中的异瞳还要迷幻。
畅游宇宙带来的奇妙感，能得到心灵上的升华。
“还真是诶....”
天鹅绒神情出现略微恍惚。
对方眼瞳深处，藏着一片星际旅行的美。
“这不是普通的眼瞳，也不是王维诗里的眼瞳，它叫星际视界。”
齐砚习惯性向两人科普宇宙与物理。
源于宏观宇宙的视界，蕴含奇特的美景。
“什么叫....星际视界？”
“它包括可观测宇宙中的所有星河。”
“还是不明白。”
“宇宙是一部史诗，行星与黑洞是它的韵脚，引力波谱的颤动是它演奏的音符，当原子聚变和夸克坍缩组成一场灿烂的超新星爆发，我们的原始祖先正通过宇宙星空带来的光导传播，欣赏来自千万年前行星凋零带来的纯美。宇宙没有绝对意义上的死亡，也没有绝对意义上的生命，我们身上的每一颗细胞最初由宇宙尘埃所组成，当生物仰观宇宙，其实是在共鸣最本源的自己，我们都是星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