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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不过是跟着二小姐误打误撞看见了，娘娘不也是将奴婢赶了出去。”
“至于那案桌上的琉璃花樽，娘娘还是问浣碧吧。”
“不过这两日浣碧不在宫里，也不知去了何处。”
甄嬛本想借此打压斐雯，平日里连活都干不好，又专程看着宫里的事情，她的话绝不可信。
没想到斐雯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来，她竟是无从反驳。
误打误撞瞧见的，可远比在宫里伺候看见，更加让人怀疑。
甄嬛手微微一紧，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这斐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聪明，如此牙尖嘴利。
坐在上首的柔则听到这话，转头看向甄嬛身后的浣碧，眼神不善起来。
“哦，浣碧这两日不在永寿宫伺候？去哪儿了？”
浣碧没想到自己也被斐雯也盯上了，一时显得有些慌乱。
宫女私自出宫可是大罪，更何况她是去了果郡王府上。
这要是查出来，她们可就真暴露了。
甄嬛见状脸色也是一变，赶在浣碧开口之前，朝着柔则回道。
“公主这些日子身子不好，所以本宫让浣碧出宫去寻百家被，也好为公主压邪祟。”
有甄嬛开口，浣碧也是连连点头。
柔则虽然怀疑，可当务之急是查清私通真相，也没多追问。
眼见糊弄过去，甄嬛转而看向斐雯，眼神犀利。
“你口口声声说在本宫身边伺候，整日不把心思放在正经事上。”
“却是日日留心哪位太医的手，搭了本宫的手，翻出来的袖口上绣了什么花样。”
“在宫里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有规矩，若是换作旁人，便是连看都不敢看。”
“倒是你记得清清楚楚，只怕你的心思没有这般简单吧。”
甄嬛字字珠玑，说的柔则与祺贵人脸色一变。
这事情真相是一回事，可在永寿宫里安插眼线，故意打听情况，说出去她们也面上无光。
柔则见甄嬛又强行扳回一成，脸色不甚好看。
斐雯跪在地上，语气楚楚可怜。
“奴婢知道，奴婢出面说出这事，娘娘定会不满。”
“可是奴婢身份低微，撞见这等大事，心中日夜惶恐不安。”
“生怕哪日惹得娘娘不高兴，随便寻个借口，就将奴婢送去慎刑司。”
“所以奴婢顶着骂名，也要将此事说出来，只求各位娘娘们给个公道。”
斐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副被甄嬛恐吓的模样。
见她如此惺惺作态，甄嬛心中恨不能除之后快。
柔则看向甄嬛，眼中带着几分得意。
“菀贵妃，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这斐雯虽然做事有些露马脚，但好在这张嘴能说会道。
看着周围的嫔妃们，一个个也信了三分。
面对柔则的询问，甄嬛一脸桀骜。
“本宫相信清者自清，没做的事情，本宫绝不会承认。”
“不过本宫倒是好奇，斐雯既然是我永寿宫的宫女。”
“这后宫里，人人皆知祺贵人与本宫不睦已久。”
“本宫宫里的宫女，怎么会和祺贵人一道揭发本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