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敬嫔本是华妃身边的人,奈何入府后华妃独得恩宠,敬嫔就算有心也无法。
后来敬嫔娘家出事,华妃为了避嫌躲着不见,还是宜修出面救了敬嫔的家人,此后敬嫔表面上什么事都不管不问,但私底下与皇后来往密切,时常互通消息。
“华妃有年家撑腰,而贤妃又得皇上喜爱,就连皇后娘娘也不得不暂避锋芒,我一个嫔位,又没有显赫的母家,与她们对上,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皇后娘娘近来如何,我倒是瞧着这安常在被皇后娘娘调教的很好,只是上面有华妃与贤妃压着,只怕以后也是艰难。”
剪秋闻言,脸上多了一丝凝重。
“皇后娘娘只是不愿与她们过多争执。”
“这权利握在手里的时候自然是得意,可只有在她们最得意的时候,将权利一点一点的扒下来,她们才会最痛苦。”
敬嫔一脸赞同的看着剪秋。
“你且回去告诉皇后娘娘,沈贵人这里我自会照顾妥当,还请娘娘放宽心。”
“娘娘自然是相信您的,奴婢这就回去。”
......
翌日,延禧宫里。
贤妃坐在椅子上心里闷闷不乐。
“没想到安常在一句话,竟让皇上把翊坤宫身边的侍卫都给换了,要不是本宫去的晚,只怕连延禧宫的侍卫都保不住,到时候本宫可就成了华妃一样的瞎子了。”
“现在华妃还以为是本宫过河拆桥,本宫只怕皇上哪里会起疑心。”
丽嫔坐在一旁道。
“娘娘莫要生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得呀!”
这丽嫔不劝还好,听到她的话,贤妃顿时来了火气,手上一用力,茶盏被重重放在桌子上,放出清脆的响声。
“她都快踩到本宫头上来了,不过是个常在,也敢这般猖狂。”
“还有那华妃,明明说了不留后患,她倒好,还把皇上请到她宫里去吃什么羹,别以为本宫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
提到昨夜的事情,贤妃一脸不爽,好似被人背刺一般,若不是她不敢动手,是决计不会与华妃合谋。
只是想来华妃自己心里也清楚,此事若是暴露,只怕她们都得死。
一旁的曹琴默见状,忙开口安抚道。
“娘娘不用太担心,左右她又不得宠,又和甄嬛她们走的近,恨她们的人在这宫里可多着呢!”
听到曹琴默的话,贤妃顿时明白过来。
如今安陵容和沈眉庄刚落水,她定是不能再出手了,可是不代表她不能让其她人动手。
两手一合,贤妃面上再度回归平静。
“那个余氏身边是谁在伺候?”
丽嫔忙接话道。
“听说如今她失了宠,脾气又不好,就连本来在她身边一直伺候的宫女,都被打发出去了,可怜她一个人,在那僻静的屋里,和冷宫没什么区别。”
贤妃瞧着她,皱着眉道。
“你身边有几个奴才不中用,但还算忠心吧。”
“娘娘是说小凳子他们?”
“这几个奴才虽然平常干活懒散,可鬼心眼倒是没多大,还算是忠心的。”
得了这话,贤妃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去伺候余氏吧!”
一旁的曹琴默听了这话,脸上顿时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