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懂朝政之事,无法为皇上分忧。”
“只是华妃娘娘在外面求的这般凄惨,万一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华妃娘娘也是关心则乱,皇上不如劝劝她。”
瞧着安陵容还为华妃求情,胤禛看着她的眼中多了几分柔和,转眼间又冷了下去。
“一个个都要朕去劝,你们可有谁体谅过朕。”
“朝中之事朕不用你们操心,可是朕回到后宫,却还是要被前朝的事情,搅的没有一日安宁,当真是为了朕好?”
见皇上动怒,安陵容立马闭上嘴不敢再言。
胤禛反应自己吓到了她,缓了缓口吻,转而将苏培盛叫了进来。
“苏培盛,你且出去告诉华妃,若是要朕生气,就尽管在外面哭闹,等她哭累了,再让人把她送回去。”
这话让人听着当真是绝情。
安陵容都没了什么心思弹琴,若是以后自己像华妃一般跪在殿外,皇上也是这般拒之不见,她心里该有多心寒。
“皇上,臣妾的手不巧受了伤,想来今日是不能为皇上弹奏一曲了,不如臣妾给皇上捏捏肩,放松片刻吧。”
胤禛看出的她拙劣的谎言,只是正好他也听不进去,干脆点点头,让安陵容给他按捏。
转而喊来乐姬在屋里弹奏,乐器声掩盖了外面的哭喊声。
屋外,华妃跪在地上,听着屋里传来琴声,心中甚是悲痛,皇上竟这般狠心。
颂芝跟着跪在后面,眼中满是心酸。
她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就这般在殿外跪了半个时辰,华妃嗓子都快哑了,皇上却迟迟不见身影。
华妃这才明白,皇上说的都是真的。
苏培盛跟着站在一旁劝着,华妃最后昏过去被人抬着送回去的。
......
沈眉庄抱着静和公主在敬妃屋里坐着,两人都给静和做了不少衣裳。
咸福宫里,淳贵人还昏迷不醒,唯有沈眉庄与敬妃相互依靠,如今有了静和,日子也算是有了盼头。
皇上自从回宫,就没踏足过咸福宫一步。
如今这后宫里都在传,咸福宫福气稀薄,有妖邪作祟,皇嗣凋零,嫔妃更是受伤无数。
沈眉庄与敬妃对于这些谣言都充耳不闻,反正关上门来也是过自己的日子,哪里去管旁人的眼光如何。
两人正说说笑笑,要给静和做些冬衣还有来年的春衣。
门外剪秋突然到访,还带了不少东西。
“奴婢给敬妃娘娘请安,惠嫔娘娘金安。”
“剪秋你这时候前来,可是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敬妃放下手里的针线活问道。
剪秋笑着走上前。
“皇后娘娘让奴婢从库房里找了些东西,说是送给静和公主的。”
沈眉庄闻言,抬眸看去,瞧见那盘子里不少的金银珠宝,立时变了脸色。
“这般厚礼,静和怎敢收下,还请剪秋姑娘带回去。”
“皇后娘娘说了,这些都是赏给静和公主的,惠嫔娘娘不必在意。”
“只是咱们娘娘想静和公主了,乌兰珠公主也想见妹妹,这才让奴婢过来,邀惠嫔娘娘与敬妃娘娘去景仁宫小坐。”
剪秋话里话外,这些赏赐都是皇后赐给公主的,她不能推辞。
“对了,娘娘让奴婢过来问问您,当初赐给您的去痕膏,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