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朱仝私通梁山。
朱仝竟然是梁山贼寇,赵得只觉颈后发凉,有朱仝这厮向梁山通风报信,官兵怎么可能剿灭梁山。
赵得心中对朱仝暗恨不已,你既然是梁山好汉,为何不告诉自己呢,那样的话,他怎会待在济州军中,早就溜之大吉了,何苦在此受这般苦。
当然识时务者为俊杰,心中如何赵得不会明说出来。
只见赵得故作喜色道。
“朱仝都头,我是赵得啊!你可是来寻我和雷横都头的?我就知道美髯公仗义,绝不会忘记同僚故旧。”
赵得边讲边向朱仝走去,好似他和朱仝关系有多么好一般。
听到赵得喊出朱仝名字,雷横亦是大喜,转身看去,果是朱仝。
朱仝见赵得如此激动,一时间都有些懵了,他从不记得和赵得有什么交情啊,反而还和赵氏兄弟有过节。
可看到雷横,朱仝还是大笑道。
“哈哈,贤弟,多日不见,可还安好?”
雷横走向前去,热切回道。
“多谢兄长挂念,我是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在梁山待着舒心极了,只是有些时日不见兄长,心中想念的紧。”
二人对视一眼,尽显好友重逢喜悦。
雷横手指赵得说道。
“兄长可是和他近来有交情,若是如此,我倒是要向你赔个不是。”
朱仝无语地看了一眼赵得,摇摇头道。
“哪曾有过交情,不过是这厮信口胡说罢了。”
闻言,雷横脸色一变,转头对赵得怒骂道。
“泼杀才,你竟胡乱攀交,叫你干活,还敢偷奸耍滑,看我不关你个三五日,教你尝尝爷爷的厉害!”
见朱仝不讲情面,全然不识自己,赵得面色一滞,又看雷横向民兵告状,他顿时大怒道。
“朱仝,你这厮可是官司都头,你竟敢私通梁山,莫不是意欲反叛朝廷乎?若是不想教人知晓你此等行为,还不速速相助于我,不然我必将你抖落出去!梁山爷爷饶命!朱仝都头快救我,我不想被关进小黑啊!我......”
赵得一番威胁求饶,可惜朱仝雷横二人全然不理,眼睁睁地看着民兵将赵得一把堵住嘴,连拖带拽的关进小黑屋。
在一旁假装干活的许安早就瞧见朱仝,看朱仝一副器宇轩昂模样,便知是个好汉,正想着朱仝来煤场干什么,结果便见不起眼的赵得耍了一场好戏,吓得他急忙认真起来,生怕也被雷横罚去小黑屋,他可受不了这个苦。
朱仝此前也在煤场干过事,自是知晓小黑屋,见雷横要关赵得三五日,连忙说道。
“贤弟,关他个一日便罢了,三五日下去,我恐闹出人命。”
朱仝不是圣母心发作,而是为了雷横考虑,毕竟雷横只是协助监管煤场,事情闹大了,对雷横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