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喘着粗气道。
“刘玄哥哥不愧是梁山豪侠,这一手枪法端的凌厉凶险,洒家是服了!”
眼见心上人刘玄得胜,扈三娘一脸兴奋道。
“刘玄哥哥威武!我就知道哥哥是最厉害的哩!”
听着英姿飒爽的一丈青为刘玄叫贺,一路上多受扈三娘调侃的鼓上蚤时迁连忙戏谑道。
“唉,鲁大哥,你是输的恰好呐!你要是和刘玄哥哥斗个平手,怕是接下来少不得被人鄙视。”
一旁的武松强忍笑意,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点头道。
“时迁兄弟说的对,看来鲁大哥是有先见之明,不像武二那般不懂事,凭白一路受了不少白眼。”
闻言,鲁智深一脸好奇地看向二人,颇为不解。
原来,扈三娘知晓在聚义厅中武松和刘玄角力后,且一路上刘玄又多和武松交谈,她那是对武松时常揶揄,还要和武松比试。
可武松和女子搏命倒是可以,哪会和扈三娘比试,他也是看出扈三娘对刘玄不一般,便多番无视,一路上直惹得时迁吕方二人取笑。
不过扈三娘为人不比寻常女子,亦是颇为爽利,几人关系也是处的挺好。
鲁智深大智如愚,只是又看一眼扈三娘注视刘玄的神色,他顿时知晓内情,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扈三娘红润的脸颊愈发娇艳了,秀目瞪了武松时迁一眼,又看了看刘玄,顿时害羞道。
“天色太晚,明日还要赶路,我先去休息了。”
看着一脸娇羞的扈三娘匆忙回房,刘玄只是摇头不语。
试问如此出色的刘玄,扈三娘的心意,他又怎会不明白,不然也不会同意扈三娘做他的亲卫头领。
没了扈三娘在场,众人又是一番轮流比试,点拨武艺,喝酒耍闹,畅谈江湖轶事,气氛好生热闹。
直到月上中天,几人酩酊大醉,才回屋去上床歇息。
至于什么抵足而眠的把戏,刘玄不需要,他可不想和一群醉汉乱哄哄的睡一晚,那多膈应人啊。
翌日,天色大亮。
众人又在酒店中吃了一顿饭食,刘玄向店家嘱咐一番,教他们只需在此地好生经营,不过一年半载,梁山便会前来沧州使得他们过上好日子,不用再担心被朝廷剥削。
面对刘玄满脸正气的承诺,店家酒保自是十分相信,都言会安心等待梁山打来的消息。
不多时,刘玄一行整装出发,队伍中只多一个花和尚。
为了方便刘玄一行赶路,那店家还赠送了鲁智深一匹劣马。
大宋缺马,可沧州在河北东路,紧邻北方辽国,有匹劣马不足为奇。
而鲁智深曾在军中效职,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骑马也是不在话下。
一路疾行不停,没有闲话,又过得五七日光阴,距离沧州柴家庄上惟有七十余里路程,沿路尽是人家村落。
武松望了望道路,向刘玄说道。
“哥哥,此去七十里地便是柴大官人庄上了。”
时值正午,刘玄看了下天时,点头回道。
“既是不远,那我们便一鼓作气赶至柴家庄,到时在庄上再用饭不迟。”
带头大哥都下决定了,众人也应声称诺,拍马跟随刘玄向柴家庄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