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亦是说道。
“奸贼害人,不死不休。教头在军中日久,直来直往,不懂奸人手段,想的确是浅了。”
鲁智深一拍手,向着林冲说道。
“兄弟,我都晓得杀人须见血,救人须救彻,那奸贼又岂会不懂害人害到底!这牢城营你是去不得啊!”
听得几人言语,林冲好似如梦初醒般恍然大悟,他看了看刘玄,又看了看柴进,闭上双眼长呼一口浊气。
只见豹子头怒睁双目,咬牙切齿道。
“奸贼当道,陷害忠良,非是林冲不知忠义,实是被人害得有国难投,有家难回,无处安身,这才难保林家百年清誉!”
林冲言语凄凄,透着无限悲楚,他向刘玄俯身一拜,真切说道。
“刘玄哥哥在上,林冲如今大彻大悟,已是看穿这个卑劣的世道,想通那些奸贼的无耻嘴脸,明白惟有替天行道的梁山才是世间归属,林冲愿随哥哥除暴安良,救济斯民,望哥哥能收下小弟,作梁山一小卒耳!”
刘玄上前双手扶起林冲,点头道。
“教头能够想通,尚是为时不晚,豹子头何等威风,朝廷不知用人,我梁山向来唯才是举,教头能够上山入伙,早晚做的一番事业,也好教朝廷知晓,豹子头威名赫赫。”
林冲是那种有点一根筋的人,他如今投了梁山,便对大宋朝廷是再无留念,当即说道。
“哥哥,我与娘子情深意笃,她因林冲不知流下多少泪水,今我上山,愿先去接她上山一叙,也好使林冲了无牵挂,只一心为哥哥鞍前效力。”
刘玄当然同意,不过接林娘子上梁山,哪会需要林冲亲去,他思索回道。
“教头既已是梁山兄弟,你的事便是刘玄的事。教头脸上刻有金印,又有官司在身,行走东京颇为不便,接送嫂夫人一事,自另有兄弟去办,无需教头操心,只管安心等候便是。”
闻言,柴进立刻说道。
“不过是接送嫂夫人出东京罢了,何须哥哥再有吩咐,柴进在此,再是劳烦兄弟,岂不是打柴进的脸面,我这便发人去东京搬取,直教嫂夫人和张教头上山和教头相聚。”
开玩笑,柴进的大本营虽是在沧州,但柴家的买卖可是遍布五湖四海,百年经营下来,东京怎么可能没柴家后手。
杀人造反可能办不到,但接送三五个人出入东京,那是手拿把掐,轻轻松松的小事。
新入伙的小弟想办事,这是好事,刘玄自是同意。
林冲亦是对柴进感谢一番,柴大官人真是孟尝君在世,大大的好人啊!
柴进说做便做,当即唤来心腹伴当,教林冲写下一封书信,快马送往东京接取林娘子。
石将军一看有这在刘玄身前露面接人的活,不止没有危险,还能向武艺高强的林冲卖个好,一举多得,可不能错过了。
石勇二话不说就向刘玄请命道。
“刘玄哥哥,柴进哥哥,石勇无甚出众本事,多得看重,才能幸得上山,今番愿往东京协作此事,为哥哥出一份微薄之力,望哥哥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