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医,封神医,我爹帮您接了一个病人,她们现在在我家里休息。您快来看看吧,病情好像恶化了,病人一直昏迷不醒。”
沫封向四周的人道歉道:
“不好意思诸位,还有病人在等我治疗,失陪了。”
说完,他立刻带着李二狗向那个人的家里跑去。
嘭
李二狗知道那个病人是谁,他担心迟生变故,扛起沫封就跳了过去。
汉子一转头,发现神医被一位古怪的铠甲男扛起,还以为铠甲男是让神医先治疗他的伤势,立刻奔跑起来,大声喊道:
“等一下,病人真的快不行了!”
“嘭”的一声巨响,沫封感到天旋地转,一道巨力传来,他就被带到了一处农家小院。这正是那个精壮男子的家。
李二狗的耳朵记住了她们的声音,所以他可以用灵感找到她们的位置。他将沫封放下后,沫封因为不适应这种速度而双腿发软,摇头晃脑地扶着李二狗身上的铠甲。
沫封虚弱地说道:
“二狗兄,不至于吧?我们住得也不远啊,你不会喜欢那个顾云裳吧?”
李二狗对此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座石像。
此刻,屋内的老人察觉院外有异,遂步出查看。
只见封神医背着背篓,倚靠在一尊铠甲披身的石像旁,显得颇为吃力。迅速上前,轻取背篓,搀扶着神医步入屋内,轻叹道:
“神医,您总算来了,那位小姑娘的病情,实是令人揪心。”
沫封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进了屋内。小月正小心地用热毛巾放在顾云裳的头上,而沫封则立刻进入了神医的状态。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别用热毛巾了,没用。让我先号号脉。”
沫封轻挽袖袍,款步至床边,他小心翼翼地触摸着顾小姐那纤细的右手手腕,认真感知着那微弱的脉搏跳动。经过一阵沉思,他有了初步的诊断,轻声吩咐道:
“先将这份药材煎好,我先为她施以针灸。”
沫封从背后的药囊中取出几株草药,小月立即去煎煮。他自衣袖中翻找,因李二狗的缘故,寻觅了许久,终于找到一个古朴的布袋。他轻声致歉:
“姑娘,多有得罪。”
取出银针,他心中却泛起一丝疑惑:
“这病症,竟如此奇异,我似乎曾在哪里见过。”
他稳稳地扎下银针,隔着衣物准确地找到穴位,暂时稳定了顾云裳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