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役见家主如此深沉地叹息,心中更加敬畏。他不敢多言,只是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目送着家主离去。家主自顾自地低头离开,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杂役见状,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按照原本分配的方向继续巡逻。
顾家家主成功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从顾家杂役的巡逻中逃离出来,再次躲在柱子后大口呼吸。一种久违的躲过一劫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不禁想起女儿身边小月却偷偷摸摸的在顾家内外跑。又想起了美好...不残酷的童年,每次他自以为躲过一劫后,才发现他的父母早已在大厅里准备好家法,真是悲伤的回忆。
“吱嘎”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隐蔽的书房门。书房内一片昏暗,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缝隙洒落进来,为这寂静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幽深。书房内的摆设依旧整洁有序,仿佛随时等待着主人的归来。家主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书架后的缓缓出现的两个身影上。
李二狗和封神医,他们静静地站在书架后,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家主压抑着怒气,想到刚才自己狼狈,沉声问道:“说吧,你们的消息是什么?”
李二狗接过封神医递来的信件,在月光的照耀下晃了晃。那信件上的火漆完好无损,笔迹娟秀而有力,正是顾云裳留下的记号。
家主接过信件,用手指认真摩挲着那熟悉的记号。他轻轻拆开信件,只见信纸上娟秀的字迹跃然纸上:
“敬爱的父亲,对不起。是云裳让小月和阿福带我离家出走的。请不要责罚他们。如果不是他们,我或许已经醒不过来了。在父亲眼前的二人正是助我脱离险境的封神医和他的随从。他们与沫家有恩怨,云裳为报答他们恩情,特地请求父亲伸出援手。云裳在封神医的医馆内,魂得以休养,安然无恙,父亲的家主信物还在云裳手中,安全不用担心...”
这封信让云裳的父亲心中的忧虑稍减。然而,当他看到“家主信物”这四个字时,他的眉头不禁紧锁,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家主信物,这四个字在顾家内部是极为敏感的存在。它不仅是家族权力的象征,更是家族传承的秘密。通常情况下,只有当代家主才知道其真正的意义和价值。而其他家族成员,在家主信物出现的时间,即便一开始心存好奇,也往往因为种种原因而对此质疑,甚至逐渐淡忘了这个传闻。
然而,当李二狗和封神医这两个看似普通的信使扯上了这隐秘的家主信物时,家主的态度顿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云裳是不会知道这个信物的存在,唯一的解释就是从他们二人口中得知道。
他原本并未将二人放在心上,但此刻却不得不重新审视他们的身份和目的。他开始思考自己能够调动多少资源来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家主仔细地将信收好,然后目光如炬地看向李二狗和封神医。他心中明白,这两个人不简单,他们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而他自己,作为顾家的家主,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敏锐的洞察力,才能在这场家族纷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封神医微微一笑,用他那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们只想了解沫家的确切消息。我知道你们一直在监视他们,所以请不要隐瞒。”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自信。封神医早在成为私生子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沫家的一举一动和家族间的小动作。他深知沫家被其他家族和势力监视。沫家也就直接摆烂,消下所有杂役的俸禄,其他家组合势力打明牌,所以他们的杂役就直接变成免费给沫家打白工。
家主苦笑着摇了摇头,将灵材牧场的异常、贼人的猜测等一一说了出来。然而封神医却冷笑一声,认为这一切不过是狗咬狗的把戏,尤其是那次赵家大厅的会议。
他幽幽地说道:
“我们是否有办法将贼人的身份嫁祸给沫家?”
家主听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深知如果贼人真的被发现与沫家有关的话,那么四大家族和其他势力将会如何发狂。
“只有一个办法。”
顾家家主缓缓地说道,
“那就是利用杀手的身份。”
他深知沫家的人都被其他家族和势力监视着,只有杀手才有可能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潜入沫家进行破坏和嫁祸。这个计划虽然危险但也充满了可能性。家主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个计划并开始思考如何实施这个计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