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一个瘦弱的高大男人推开院门,一个水灵灵的小女孩一蹦一蹦来到院中。
“爹!”
尖锐而悲伤的声音响起,小女孩看向脸色苍白,衣服被血液染成了红色的苍老男人。小女孩左脚绊右脚,小女孩朴素又不失精致的裙子上了泥土,小女孩眼睛红红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小女孩不知什么是死亡,只是看到她父亲,她心头一紧.好像自己心爱的小裙子被弄坏了一样,小女孩突然无法站立,艰难向男人爬去。
“呜呜”
温暖的大手落在小女孩的头上,小女孩止住了哭腔,抬头看向艰难堵出微笑的虚弱男人。温暖的大手将小好竟抱起,拍打裙子上的尘土,男人温柔地说:
“闺女,哭什么。”
温暖的大手用拇指将小女孩挂在脸上的泪水抹去。
“我..我不知道…”
小女孩啜泣,男人将小女孩抱紧,轻柔地拍打小女孩的后背.温柔道:
“放心,爹爹一直都在,一直都在。”
内心暗道:
“即使你再无法行走。”
......
小女孩继续快乐地和高大男人生活,每个月她都担心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在她的理解中,敲门声就代表着,她爹爹又要离开。
“笃笃笃”
“爹”
小女孩死死抓住高大男人的大腿
“爹爹你能不能不要走。”
小女孩露出楚楚可怜地表情,男人挤出微笑 拍了拍小女孩的脑袋,温柔道:
“闺女,在己经是一个十岁的姑娘,放心,爹爹今晚就回来。”
“拉勾...”
“好...拉勾。”
男人与年幼的女儿拉勾,此时阳光照到男人的脸上,女儿记住她父亲的最后一面...
...
“咚”
“别给脸不要脸”
“不,她还是个女孩,她需要一双健全的双腿,求求你...求你,给我药。”
当晚,她的爹爹回来了,全身上下多处伤口,还有更多的游青,她的爸爸是被马车丢回车及在他回家前已经死亡。
从此之后,一个女孩的眼中失去了光,她眼中的世界只剩下了黑白二色,她的父亲给她留下不少银两,邻居知道她的父亲,一个很温柔的男人,邻居有时会去照顾女孩,邻居每次看到女孩都会很心疼,精巧的瓷娃娃变成了一个呆滞的木偶,邻居带她父亲下葬时,她当时疯狂冲上父亲的尸体抓住父亲的手,放在脑袋上 想得到熟悉的温暖,然而只剩下僵硬与尸臭。黑白世界闭合,女孩抬头望天,漆黑的墨点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