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强行推船下水的话,会被太史慈他们带兵冲杀,损失很大!
眼看着太史慈和周泰的人马越来越近,傅婴心一横,抽刀在手,对傅彤道:
“你去帐中将魏延将军和步子山先生带上船,先送他们过江。”
“我带人为你断后!”
傅彤倔脾气,见到傅婴在这个紧急关头还想逞能,于是回怼道:
“今日是我来救你,你休要指点我!”
然后对着船上一招手,让士兵下船,手持兵器、旗帜,来到江边列阵!
傅彤又让士兵把所有旗帜都插在江滩上。
江风猎猎,吹得旗帜呼啦作响。
船上也安排士兵点起火把,多竖旗帜,以壮声势。
太史慈和周泰骑着马冲到江边,本来是要回来大杀一场。
可是却见到许多船只,另有许多兵马。
顿时两人都傻了眼,只引兵来到江滩上,隔着五十步观望。
“是广陵郡的兵马和旗帜,看来是唐剑的人马。”
周泰觉得有点不太好办。
太史慈却道:“管他谁家兵马,这傅婴魏延二贼,竟然设计欺诈我等!实在气煞我也!”
“今夜不管是谁,只要敢拦我取傅婴人头,他就是死路一条!”
“走,与我同去冲杀,擒了傅婴,也好回去向吴侯交差!”
说完,催马就要往前冲。
但是江滩被浪花冲刷,多半是鹅卵石,战马刚走出两步就失蹄跪倒在乱石堆中!
太史慈也被摔在地上!
众人大惊,上前扶起太史慈。
太史慈还要上马再去厮杀,却见那马已经口吐白沫,躺在乱石堆中喘着粗气,早已不能再起身了。
周泰见状,对太史慈道:
“太史将军,如今敌军人数多过我们,且军容严整,只怕不能速胜。”
“况且战马已经疲惫,军士疲乏。”
“我看敌方船只全数冲到岸上,需要人力推动才能入水行驶,不如等他们推船之时,我军再趁机掩杀,定可大胜!”
太史慈对于船只水战这些门道,不如周泰精通。
见到周泰说的头头是道,于是便点头应下,让士兵就轮番休息,等待对面推船入水时,再行攻打。
随后,傅婴引傅彤来见步骘和魏延。
魏延昏迷不醒。
傅婴道:“我们全家性命,是魏延将军所救。”
“你可派人,先用小船将魏延将军和步子山先生送过江去。”
“你我二人死守江岸,等待建明再派兵来援。”
傅彤觉得这个提议还算不错,于是便立刻答应下来,让手下士兵将魏延搬到小船上,又让人押了步骘,划船渡江而去。
魏延躺在船舱里依旧昏迷。
而步骘却唉声叹气,一路过了长江。
到达码头之后,士兵先去岸上通报。
随后乌央乌央来了一帮人。
士兵便对步骘说道:
“子山先生,请下船吧。”
步骘却拿起了架子。
心说他身为江东名士,到了广陵,也不能失了身份!
于是坐在船舱中,冷哼一声道:
“我在江东吴侯处,吴侯都对我礼敬有加,扫榻相迎。”
“怎么到了广陵,连个来接的人都没有?”
“难道这就是你们徐州的待客之道?速去叫你们太守唐建明来,否则老夫就不下船了!”
步骘说完,一脸桀骜的坐在船舱里,不愿下船。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子山先生不是说要把女儿嫁给我吗?怎么女儿不带来就算了,人也不愿下船。”
“请问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