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拿得唐剑归案,打入狱中,令其让出广陵,待取得广陵之后,再将其除去。”
“吴侯从此既得广陵,又除唐剑这个心腹大患,难道不是天大的好消息吗?”
孙权听后,哈哈大笑,道:
“嗯,确实是个好消息!”
张昭也跟着大喜,然后拱手道:
“吴侯,既然唐剑下狱,那徐氏作为唐剑的妻子,她名下的酒楼产业,便也成了逆产,吴侯可以趁机收归己用。”
“然而,徐氏毕竟是吴侯的前弟媳,如今的义妹,吴侯若占其产业,只怕遭人诟病。”
孙权听了,一面笑着抹胡须,一面看着张昭,问道:
“哦?莫非子布想要代孤经营此酒楼?”
张昭连忙道:“吴侯英明!”
孙权笑而不语。
张昭却是口若悬河,志在必得:
“吴侯,想我张家,门丁兴旺,人脉广泛,门生故吏众多,正适合经营酒楼产业。”
“若吴侯能够将此产业交到我张家手中,不出三天,便能实现盈利!”
“并且,我张家愿让出六成利润,供吴侯补充府库,来年夺取合肥!”
张昭说完,大弯着腰,深深一礼。
势要把这个项目揽到手里!
他由于被程昱抓着把柄,不得不赔付了唐剑许多金银。
再加上去年在徐家酒楼上捐出去的三千两黄金。
以及丹徒佣兵驻地的失败,让张家也是损失惨重,几乎动摇了张家的底蕴。
如今,见到有这么好的一个项目可以捞油水,张昭得知潘璋要拿唐剑之后,立刻就来找到孙权,希望拿到酒楼的经营权。
可是,他行礼的动作已经保持了好一会儿了,孙权却迟迟没有回应。
于是,张昭便继续保持着那个动作,眼珠却已经开始左右转动,狐疑起来。
按理说,自己提出的这些条件,也是足够丰厚了呀!
为什么孙权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呢?
又过了一会儿,张昭实在忍不住了,便抬头看了孙权一眼。
只见孙权摸着胡子,眼睛看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于是,张昭再上前一步,试探着道:“吴侯?”
这会儿,孙权终于缓缓转过身来,道:
“不瞒子布,酒楼的经营之权,孤已经答应让给潘将军。”
“是他为孤出了这个妙计,并且承诺酒楼经营所得之利润,他只取三成,而孤取七成。”
“所以,这酒楼的经营之权,孤认为理当交给潘家,不知子布以为如何?”
张昭听完之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大意了!想不到这个潘愣子,竟然也有这么深的算计!
但是,以徐家酒楼的火爆程度,别说是三七开,就是二八分成,也是仍然有得赚的!
他派人打探过,徐灵姬的酒楼,每天进账黄金两百八十到三百两!
就算是二八开,那也是每天六十两黄金的买卖!
所以,张昭绝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回吴侯,潘家乃是小门小户,既不懂经营之道,又没有人脉客源,若让潘家执掌酒楼产业,恐怕每日进项不过区区二三十两,纵然是三七分成,吴侯又能分到多少钱呢?”
“而我张家,门生故吏众多,人脉遍布各地,只要接手就能实现盈利。”
“属下预估,每日至少可以进账黄金三百两!”
“吴侯只需将酒楼产业经营之权交给我张家,每日便可以收到黄金一百八十两!”
“足以让吴侯招募兵丁数百,好马六匹!”
“如此差额,足可让潘家让出经营之权!吴侯还有何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