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官员便出去传话,让陈矫先去见吴国太。
陈矫来到吴国太处,先是送上礼物,然后将孙权为了杀掉刘备,不惜下令取孙尚香和刘备的首级,最终导致孙尚香漂泊广陵,然后道现在与唐剑两情相悦,准备成婚一事告知了吴国太。
吴国太听后悲痛万分,痛骂孙权。
也后悔自己受到孙权蒙蔽,还写了书信责令孙尚香刺杀唐剑。
顿时,吴国太痛哭流涕,并让人招来孙权,让孙权跪在父兄牌位面前忏悔。
孙权别无是处,但却是个孝子。
不敢忤逆吴国太的话,跪在父兄灵前。
吴国太骂道:“你父兄一生戎马生涯,光明磊落,为你挣得江东六郡八十一州,你却不知足,为了一点土地,屡次使用阴谋诡计,陷害你妹夫。”
“我孙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个不孝子?你做的这些事情,对得起你的父兄吗?”
“你这样得了江山,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孙权不敢回嘴,跪坐无言。
吴国太越骂越气,说道:“今天建明让季弼送来聘礼彩金,这是给我们老孙家面子。”
“建明如今也成了平安侯,香儿嫁给他,辱没不了孙家,你若是还有一点良心,还有半分骨肉亲情,就该与季弼先生一同去往建业,为你妹妹祝贺!”
孙权听完这老太太的安排。顿时差点吓出尿来!
他自己多次陷害唐剑不成,若是真的去了唐剑的地盘,指不定要被 怎样陷害!
一整个人去,只怕要变成肉酱回来、
于是孙权连忙求道:“母亲,先前种种,皆是孩儿糊涂,但母亲万万不可让孩儿去建业啊。”
“如我真的去了建业,只怕就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吴国太听完本想再骂,但是陈矫已经不想听他们这些家丑。
于是陈矫说道:“国太,我这里还有一些要事,想与吴侯商量。”
“不知国太是否允准?”
吴国太虽然有满腔的怒火,但是她也知道孙权只是表面上孝顺,到了背后,又是另外一套做法。
于是便叹了一口气,说道:
“老身我年纪大了,说话也不顶用,季弼先生你是有才有德之人,你就替我好好说说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一个人若是见骨肉至亲都要利用陷害,那么纵然有万里江山,又何足为贵耶?”
吴国太说完之后,带着侍女转回后堂去了,孙权恭敬的送走了吴国太,这才直起身来,恢复了他一贯的笑容。
“季弼先生,请坐。”
陈矫也抬手道:“吴侯请。”
二人落座,孙权故意问道:
“季弼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陈矫回答:“好叫吴侯知晓,我主平安侯与孙郡主两情相悦,且有陈元龙说媒,定了亲事,然而郡主虽然人在我主处,却不能不通知吴侯与国太,故而携带彩金聘礼,前来下聘。”
孙权听后,眼睛狡黠的转了两下,开始明知故问:
“吾妹孙尚香,不是嫁给了玄德,去往荆州了么?怎么又到了广陵,复嫁平安侯?”
陈矫抬眼一看孙权,心说好家伙,这孙权的脸皮可是堪比城墙一般厚啊。
他明知道孙尚香就在广陵,然后还设计想让孙尚香刺杀唐剑,结果反被唐剑将计就计,杀得他大败,跑回豫章躲了起来。
现在他却将这事撇的一干二净,像是完全不知道这回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