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和他们是不是一伙的?这是我泗水商盟跟琉璃商会的事情,你们今天冒然插手,可知道后果?我泗水商盟可是有天道盟的支持,你们要不要掂量一下?”
常宽大义凛然道,一副背后有人的丑恶嘴脸,暴露无遗。
一听说天道盟,岳鹏飞顿时来了兴趣,站出来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能怎么样,天道盟怎么了?天道盟同样也是爹妈生养的,难道还长有三头六臂不成?”
一看岳鹏飞的穿着,土不拉几的,活脱脱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野小子,于是不屑的说道:
“乡村来的穷小子,你知道个什么?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哼!”
“噢,呵呵,这我就不明白了,乡村来的又怎么了,往上数几代,搞不好同样你祖宗,也是从乡村出来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说不定那时,你祖宗还不如我呢?”
岳鹏飞讥讽道。
“飞哥,说得好,英雄不问出处,富贵当思原由,他们这些人,知道个屁,啥也不是。”
肖清河鼓掌道。
常宽气急,脱口道:
“至少我现在比你要好,吃穿不愁,谁像你,穷乡僻壤出来的,还妄想攀龙附凤,只怕是打错了算盘。”
“这你又错了,要没有我们乡下人,你老小子吃的、喝的,还有身上穿的,哪一样,不是来自我们乡下人的努力付出,羊羔还知道跪乳,乌鸦也知道反哺的道理,你难道不懂?”
岳鹏飞道。
“尽扯些没用的,反正你要是不知好歹,那后果你未必承担得起,你们年轻人,要学会在必要的时候,大义灭亲。”
常宽冷漠道。
岳鹏飞呵呵一笑,道:
“还真是对牛弹琴,就连畜牲都明白的道理,你都搞不明白,竟然还跟我谈什么大义,要我看,你就连畜牲都不如。”
“哈哈哈......飞哥,骂的好,这老小子,确实猪狗不如,嘿嘿。”
雷风也兴奋的大笑道。
“好哇,你竟敢骂我,反了天了,等到那天天道盟的人来了,我一定要你们生不如死。”
说完常宽还做了一个,拱手向天的恭敬手势。
岳鹏飞实在看不下去了,挺直了腰板道:
“你个老小子,作为一个什么狗屁泗水商盟的盟主,在泗水城里,大小还算是个人物,怎么膝盖那么软,做人那,要有自己的脊梁,你呀,腰杆子太稀松了。”
“飞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明白?”雷风有些疑惑。
岳鹏飞看了常宽一眼,接着嘲讽道:
“作为一个男人,你也是吃泗水的饭,喝这里的水长大的,怎么这么没有气节,我们拜天、拜地、拜父母,但绝不会向邪恶的势力低头,更不会朝恶人弯腰,站直了,就别趴下。”
这段话说的,铿锵有力,就连常宽阵营里的一些人,都被感动到了。
一时间常宽无言以对,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赢,场面一下子变得难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