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小姐姐掏了巾帕,把药丸吐在上面,缓了缓却还是鼻腔辣的要命,猛地抬眼看向尧月,眼睛发亮,“这个!我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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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月:“……”
这着实有点癫狂了,看看这气色,这神情……吓人。
“这个不行,太猛了,你会受不了的……你还是更需要调养……”尧月衷心建议。
小姐姐吸了吸被辣到的鼻子,恍惚感觉脑子有点晕晕的,“听人劝,吃饱饭。那我等尧月姑娘给我调养吧,我再问问人家的情况,过段时间,我给你私信。”
“我忙去了啊……”小姐姐浑身丧气地走了。
尧月抬手挥挥。
脚步声踏来,身后垂着的两条粉紫色低马尾,连同头上两边发簪的月牙玉珠流苏串起来的垂物,微微晃动。
“本座算到有桩不知吉凶的事情要来,说吧,找本座什么事?”
闻声,尧月转过身面对比自己矮上一截子的太卜大人,都得微微矮着身子。“太卜大人,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很倒霉?”
“你在说太卜司加班这件事?”符玄仰头看着尧月,随后抱臂合眼,“放平心态,这种事算是稀松平常了。”
尧月痛苦脸,“可是我倒霉啊,给我算一卦吧!”
符玄睁眼,把手放下改为叉腰,“化外民这么说就罢了,你也要这么问?”
“我真的倒霉啊,我都破财了!这对一个打工人来说,是最残忍的事啊……求求太卜大人算一卦,给我指条明路吧!”
尧月瘫坐在地,上手抱符玄大腿,死乞白赖的行为,惊得符玄连忙向周围看看,没看见人之后,心里松口气,然后对尧月说:
“你,你松手好好站着!”符玄急红了一张脸,尤其是上手拉不动尧月。
尧月胡说八道,嚎得起劲,“谋财害命听说过吗,我已经破财了,就差被害命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太卜大人,你真的要袖手旁观吗?”
符玄干脆扒拉尧月的手,摸到左手那只繁复纹路的手镯时,符玄顿了顿,随后略过此物,去扒拉尧月的手指,“你先起来!我再给你算一算!”
“你先算我再起来!不然我就不起来!”尧月把撒泼无赖发挥得淋漓尽致,干脆把符玄的两条腿一起抱了,让太卜大人寸步难行。
符玄眼中的尧月,就如天上月轮此刻变作餐盘落到地上,连带她的滤镜摔得咔咔碎。
明明……明明之前私信的时候,还是一副稳重前辈的模样,尽心开导符玄……
“……”符玄的脸上有急红的窘迫,还有滤镜破碎的惊愕,“你先起来好好说话,本座言出必行!”
尧月麻利地站起身,拍拍衣摆简单整理一下,眼巴巴看着符玄,“好了,太卜大人请讲。”
“……”符玄缓了缓发红的脸色,恢复平静,闭眼凝神,片刻后睁眼,刚要开口,就被尧月阻止。
“麻烦太卜大人说的通俗易懂,不然我听不明白。”
符玄刚要说你怎么可能听不明白,随后反应过来,这是要让她直说的意思。
“咳……”符玄握拳放在唇边清咳,眼神快速扫了一下周围,忍着发烫的耳朵,开始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你想想自己种下了何种因,得到了这样的果?断发所为如斩首之刑……”
尧月一脸恍然大悟,“果然如此,我就知道是因为这事,多谢太卜大人指点!”
符玄抱臂垂眸,语气正常,“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要找本座寻得认同,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太卜大人,人就是这样,心底里未必信这个,求一卦不过是为了安慰一下自己,谁又真的乐意跟着既定的路线走?那多没意思。”
“多谢太卜大人提点,我这就去破了这业障!”尧月抬脚转身就跑没影了。
“等等!”符玄伸手都抓不住她,追了两步也追不上。
符玄脸上慌乱懊恼,红了一片……她就是想起之前景元随口提起尧月剪头发,符玄就以此为借口,小小的报复一下之前的猫耳朵事件。
但看尧月这认真的架势……景元,景元应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