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零,嫁给京城来的大佬被宠爆了
- 大背景:因为战略需要,建设大后方,国家正在集中力量搞三线建设!二十一世纪打工社畜姜楠筝因梦境穿到了一本年代文里,还成了书中为爱从京城追到川南的恋爱脑女配。回到这苦哈哈的年代,她丢掉了原主的恋爱脑,却改变不了当社畜的命。然后在第一天上班就救了书中矜贵清冷天才工程师徐砚修。两人之间的缘分也从此展开……然而,慢慢的,她也发现了,那个看上去清冷的男人,那都是表面的,私下里总是借着各种理由摁着她‘欺负’…
- 冷漓月
青雀想想就痛苦……
“青雀。”符玄轻叹了一口气,偏过脸来,“如果有个不可避免的事,怎么样都只有一种最优解,你要如何选择?”
“我不是很明白符玄大人的意思……既然都是最优解了,那为什么要纠结啊……”青雀讪讪地笑着挠头。
“你说得对……”符玄又把脸偏回去,依旧背对着青雀。她拨弄了一下星象罗盘,却又抬手按住,停止运转,像是不想面对那个既定的结果。
青雀一听这话,心中大骇,连连摆手,“符玄大人不要就这么听信了我啊,我就是随口说了两句啊!”
怪,太怪了,符玄大人今天实在太怪了!
“嗯……我觉得最优解固然直接了当,但很多时候看着弯绕的办法,才更好容纳人和事……符玄大人,您听听就算了吧……”青雀小声嘀咕。
符玄垂眸,终于开了口,“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青雀大松一口气,赶紧溜了。
……
“不错,有点水准。”黑色短发的干练女人,搭上弓箭,拉开弓弦,随意一发命中目标。
“力道略轻,是给新手用的?”女人掂了掂手里的这把弓,随后扣了个小凸起,那弓弦松开,整把弓松懈可以折叠。
“确实更迅捷方便,但不适合战场。”女人把折叠好的弓,递还给身边沉默寡言的持明少年。
“瞧你这锯了嘴的闷葫芦样,肯定也说不出去,你可别说是我让你进的「百炼台」,我倒不是怕被罚,而是那麻烦的犟驴会跟我闹。”
女人嗤笑一声,“又当婊子又立牌坊,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再这样下去,可真得半夜气得噎死……好了,拿着走吧,你也不想看见那犟驴。”
绛明向她一礼,随后离开了。
“寒春呐,你怎么能让绛明这小子来这里,他身上还有禁足呢!”公输师傅后脚赶过来,跟女人说。
“司砧外出研习,你可是大工正,代行司砧之职呢!”寒春解开襻(pàn )膊(bó),将袖子捋下去。“这点小事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总归人家孩子没犯什么大错。”
“不可不可……”公输师傅连连摆手,“我虽然不太懂那些人情弯绕,但我也懂藏拙的道理,太特殊不是好事。”
“大智若愚啊公输,平时看你缺心眼的傻乐,关键时候还挺厉害的。”寒春挑眉,一副刮目相看的表情。
随即寒春冷冷嗤笑,“要不是工造司风气问题,哪里需要藏拙。老的仗着资历,以为自己牛气轰轰的,年轻人现在没个向上的奔头,也都混吃等死。”
“那些嫩芽还需要时间才能长起来不是?”公输师傅叹气,愁得好像老了好多岁。“现在正是青黄交接的时候,未来还是有盼头的。”
“盼头?”寒春白眼都要翻天了,“呵,别说工造司了,整个罗浮都乌烟瘴气的……你那个徒弟挺不错的,可惜是个持明。”
“你也有这种观念吗,寒春?”公输师傅叹气。
“有,但我不是觉得活得长就学识高,而是一个学识高的人活得长,还能带来很多有未来的幼苗。”寒春示意公输师傅随她走。
寒春将襻膊随意地在手上一缠,“就像你之前那样,对一个求学的短生种倾囊相授,人家虽然早死了,但给自己的文明带来了变革。”
“我这几天感觉精神不太好,我也快到头了……”寒春眼神黯淡,语气沧桑,“长生种活得越长,就越怕缺失……”
“又是你这个公输老贼,你来干什么!”一个气冲冲的男人过来,拿没开锋的刀,指着公输师傅的鼻子。
“难怪我进门摔一跤,合着是你来了!你年纪不小,要点脸行不行,哪有抢人家徒弟的!缺不缺德啊你!”
“怎么着,学你那机巧,去修家电啊?”这阴阳怪气的男人姓吕,曾是绛明的剑器师傅。
“机巧怎么了老吕,现在哪哪都离不开啊。我又不会对自己徒弟藏私,反倒是你拿出一点当师傅的态度了吗?”公输师傅对这个老对头,相当头疼。
姓吕的男人哼一声,“机巧,投机取巧也!哪有剑器实打实的力气!何况我那是磨砺年轻人的意志,意不坚,难锤锻!”
看不下去的寒春,上去一脚就把人踹的身子一偏,让姓吕的还踉跄了两步,“老子锤锻锤锻你,你要不要这个福气?!”
“你非得把人搞得跳槽去曜青,你就满意了是吧!”寒春上手揪着对方衣领就是一顿锤,“一个大老爷们,整天跟欲求不满的怨妇似的,闹的是哪样的脾气!”
“你闹脾气,我有戾气!活了几百年了,才拿那点成绩就倚老卖老,我都不好意思说咱俩师出同门!”
“妹,妹!我喝大了,我喝晕了,别打了!”吕大兆拿着刀抱头鼠窜,在这空地转圈圈。都这样狼狈了,还有空怼公输师傅。
“有你个老贼什么事!还不快滚……嗷!”刚说完,肚子就挨了一胳膊肘,吕大兆拿着刀赶紧跑了,边跑边扭头瞪公输师傅。
“别管他,听他说话就影响心情。”寒春锤完人,心里的郁气消了大半,“走,公输,我请你去茶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