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这样吧!”尧月把手抽回来,“我是不可能让暮姐姐哄你的!”
啊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焦躁,不能生气,不然气死自己无人替!
话说这么长时间了,头发该长了啊……反正现在是穷光蛋一个,不怕再倒霉了,这么好的头发,还是罗浮将军的,就算不值多少钱,她也能炒到高价,桀桀桀~
“我给你梳一下头发吧,景元。”尧月有所求的语气向来很好,很容易听出来这打小算盘的意思。
“……”景元又一次睁开眼,静静地看着尧月,看她拿梳子来碰他的头发,他想抬手挡一下,但忽然感觉不对劲。
景元抓住尧月的手腕,握紧之后拇指摩挲手腕内侧,随即在尧月强颜欢笑的表情下,他撕开了仿真人皮胶带,拿出了藏在里面的小刀片。
“……”尧月的微笑表情都裂纹了,“我说这是表演留下来的道具你信吗?”
景元:“……”
尧月这样很烦人,景元干脆用侧脸枕着她的手掌,然后握紧并压着她另一只手……这操作相当简单粗暴也高效。
“……”尧月试着把手抽回来,可这孩子也在较劲,尧月不想跟一个病患计较,可景元接下来的举动,让尧月得计较那么多了。
金眸扫了一眼尧月的领口,脖子上那条项链……尧月的两只手腾不出来,景元反倒有一只空闲。
他抬手伸向尧月,指尖勾住项链把东西勾出来,尧月为了扞卫最后一层底裤,从景元脑袋那里抽出手,并捏住他手腕,阻止他把东西勾出来。
“卧槽景元,你别太过分!”
虽然没继续把东西勾出来,但景元指尖用力,执意把项链掐断了,他回了尧月一句,“是你太过分了。”
弄完这个,景元就把两只手都缩回去了,侧躺着静静地看尧月的脸色扭曲,扭曲了一会儿就转变成一副伪善的笑脸。
尧月把断掉的项链扯出来,那就是个微型镜头……病患太敏感了,所以尧月把全身上下的镜头都弄出来扔床头柜上了。
“这回行了吧!”尧月没好气地说话,就算她理亏,她也不想承认被戳穿打算盘的小心思。
景元此时太像猫猫了,静静地看着你,试探着你的反应,然后作出他该做的举动……景元扯了自己的一缕头发,用小刀片割下来,给了尧月。
尧月:“……”
有点惊讶和感动是怎么回事,哪有羊,主动把自己的毛薅下来的?还这么主动送给别人。
秉持着不要白不要的想法,尧月痛快地把头发接过来,仔细收好,盘算着炒多少的价格合适。
景元看尧月一脸算计的表情,却是她真的好心情,“你还想要什么?”
尧月:“……”
这时候的景元,应该不会顺便提很多要求吧?
尧月已经掩盖不住看肥羊的眼神了,一脸兴奋,“我想要你光溜溜的,不穿衣服的照片。”
景元:“……”
尧月退而求其次,笑得跟花似的灿烂,“那穿一件也行,有人喜欢这种隐隐约约的感觉。”
景元拒绝的干脆利落,“不可以。”
尧月感到无趣地撇撇嘴,身子往后靠,靠着椅子上,翘个二郎腿,“嘁,我就知道……行了,你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睡不着,头疼。”景元又换成侧趴着的姿势,脑袋枕着手臂,还是眼巴巴瞅着尧月的方向。
尧月啧了一声,“睡不着头疼,就喝药啊,是谁刚才把药吐了,我现在可没那个心情再给你弄一碗。”
“不想喝。”景元现在就跟小孩似的,闹脾气,难弄得很,让人下不来台,“还有你的问题,你灌我。”
“……”尧月理亏语塞,然后找出一个小药瓶,“来,我这有颗迷药,吃一颗,睡三天,保证睡得贼香。”
景元毫不犹豫地拒绝,“不想吃。”
尧月:“……”
尧月焦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男人,你别这副德行玩欲擒故纵,我是不可能让暮姐姐出来哄你的。”
“你不想看到我,欸,我偏就在这坐着,我看谁先败下阵!”尧月猛地站起来,就朝景元的嘴里塞迷药。
很好,这画面跟强迫良家男人似的,尧月不顾景元挣扎反抗,直接掐着腮帮子,把小小一粒入口即化的迷药塞进嘴里了。
这下好了,本来就是强撑的状态,碰上药效发作,景元很快就犯困闭上眼睡着了……尧月气愤地看着手臂上掐痕的淤青褪去,敢怒不敢言,转身离开忙别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