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跟捞上岸的鱼一样扑腾,但是被年轻人大力压制,他只能可怜地接受,直到感觉到年轻人松劲了,他才翻身下床,健步如飞,跑了。
“哎哟……啧啧啧……”在门口观察了一会儿的朱轮,看见那位仁兄的惨样还有逃脱的仓促。
“真够劲的,你去试试?”朱轮瞥头看向身边的惠父。后者一手背在身后,站姿如松,沉稳如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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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父笑了笑,笑得让人感觉他是个贴心的领导,“那怎么成呢?我看朱轮兄多有疲惫,是该放松一下。”
这时候年轻人冲出来,“哎呀两位大哥不必客气,都进来坐一坐,我这不要钱就是摆摊义诊的,不如都来支持小弟一波。”
年轻人一把将朱轮扯进屋里,笑得阳光又热情,还把朱轮的外衣扒了,按在小床上。
这一套操作行云流水猛如虎,等回过神的时候,朱轮已经趴着了,朱轮翘了脑袋就看见了惠父在笑,笑得看热闹不嫌事大。
惠父说这话,好像在担心似的,实际上乐不可支,“朱轮兄或许是比我这个文人身强力壮,但长年累月的必定有劳损,小伙子,你悠着点。”
年轻人笑了,“放心好了两位老哥,我可是集大家所成的天才,庖丁能解牛,我就能解人!”
“嗯?”一听庖丁解牛,就觉得这词不对劲的朱轮,当即要挣扎脱身,奈何年轻人力气大,把他压制得死死的。
“我说话一向夸大,但意思是让您相信我嘛。”年轻人开始按在朱轮的老腰上了,一个用力就让朱轮“嗷——”出声。
朱轮忍得青筋暴起,奶奶滴这小子用劲真粗鲁,“你这混小子,叫什么名字,跟得是哪家的师父?”
年轻人笑得吊儿郎当,看着就不靠谱,“鄙人不才,两字广白,至于师父,当然是「内丘九师」。”
“九师之一?”惠父突然出声,打量起广白。
广白说话让人感觉吹牛逼,“像我这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天才,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师父,自然是如同传奇主角,被九位高人看重并鞭挞,啊不对,教导。”
这年轻人说话不着调,让人觉得不靠谱,但出于对新同僚知之甚少的考虑,惠父还是听进去了。
按摩开始的时候朱轮嗷嗷叫,现在好多了,感觉到了舒适,他问起广白,“你看着眼生啊,从哪来的?”
广白鼻子朝天,“要说老家的话,是玉阙,但我毕竟是要成为传奇的人物,怎么可能拘泥于一处,所以我随高人遍历险地,被捶打,啊不对,是被给予厚望。”
朱轮笑了,“从其他仙舟来的人不少,来自玉阙的也有,咱太卜司的符太卜就是来自此处,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惠父站在朱轮身边给了他一锤,让他别这么尬聊,然后抬眼看向广白,他笑得亲和,“你来丹鼎司已有时日,怎么不来找我们聊聊呢?”
“看你眼神朝气蓬勃,绝对是位年轻人。初来乍到的,我们这些前辈没有及时关照,实在让我们不知所措。”
广白连忙摆手打住,“两位老哥言重了,我才刚来三天而已呀,好吧是小辈的错,是我贪玩只顾着闲逛了,不过咱景元将军就在丹鼎司,我还是拜访过的。”
这话让朱轮和惠父对视一眼,随后是惠父开口,用开玩笑的语气,“既然如此,那是我们急切了,生怕不小心怠慢了同僚,可别觉得是我们给你下马威不搭理你呢。”
广白表示受宠若惊,“没有没有,消息没有早到我就来了,是我唐突了,害得你们急匆匆来找我,我应该主动上门拜访两位老哥呀,都是我贪玩误事,不过我不会再犯了。”
“哎哟……小子你手劲真大啊!”朱轮坐起来,本以为腰会更疼,没想到身体更轻快了,“嗯⊙?⊙!还不错啊。”
广白笑得见牙不见眼,“那是,师承「以暴制暴」,效果意外不错呢。”
一听这词,朱轮赶紧推脱了,“那什么,我们先回去了,改天我带你小子喝酒什么的……许久没这么松快,我去溜达溜达。”
说完就带惠父离开了,不顾广白在身后热情招呼,“再来照顾我的生意啊,两位老哥!”
朱轮现在都走路带风,“我说怎么消息捂得严实呢,原来是这小子来历不一般……一群脑回路奇特的人,教出来的孩子,也是表面无害。”
惠父依旧步伐不紧不慢,但意外能跟上朱轮,“既然将军知道,那就是心里有数,不用咱担心太多。联盟眼光不差,专挑硬茬子来收拾烂摊子,咱必要的时候搭把手就行。”
“我就是这么想的……哎哟这小子真有两把刷子,我感觉我又年轻两百岁。”朱轮满面春风,“走,咱们再去别的地方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