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用担心,我去看过她了,她在家里睡觉休息……我从遇到她的那时候起,她就在谋划操劳,现在尘埃落定,是该好好休息了。”
彦卿表情郑重点头,“嗯,那彦卿也不多打扰,等尧月姐姐有消息,我再拜访看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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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愧是「杜子腾」,回回这时候就用这借口跑了。”街上的露天牌桌,一个胡子男如此抱怨。
女狐人摇头笑笑,“大概是又算到自己牌运不好了,就想金盆洗手,呵呵,咱让一让他,他还不上钩呢。”
扎两条低马尾的青衣姑娘,招呼了一个年轻帅小伙过来,“三缺一是最大的霉运,咱再拉一个过来就是了。”
胡子男的视线上下扫了一下这位帅小伙,眼中带有探究和不满。旁边的女狐人看了一眼帅小伙,她就笑得高深莫测,不作表态。
白色盘扣衫外罩黑色短褂,脖子上挂着墨翠小玉牌,穿着黑长裤,脚蹬一双千层底布鞋。
一张阳光开朗大男孩的脸,年轻俊朗,朝气蓬勃,这是由内而发的勃勃生机,与街上一些面容年轻却行将就木的仙舟人不同。
“鄙人不才,两字广白。请各位多多指教。”年轻人拱手致意之后,就落座了。
胡子男拿着一块「帝垣琼玉牌」,他放在牌桌上的手把玩的时候敲击了几下桌面,他看向青雀,似笑非笑。
“雀姐,咱都是准备打个痛快的,您拉一个面生的过来,那几轮砸下去,我还不如回家吃饭呢。”
我们都是拉几个相熟的过来打牌,就为了玩个痛快,你这时候三缺一拉了一个新手过来,我们还得费心思带新手,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回家吃饭呢。
广白一张笑脸灿烂,“这位大哥,我确实是刚来罗浮,但来之前就专门向雀姐讨教过一番,绝对让您几位尽兴。”
我是青雀有意拉过来的,不是随便拉过来的路人,看在青雀的面子上,你们也得坐下来打几局。
胡子男微睁了一下眼睛,似乎是惊讶,又打量了一下广白,最后这个胡子男点了点头,把手里的牌扔到中央,让牌桌洗牌。
打了几圈之后,胡子男想到之前六御间流传的消息,试探性地问广白,“你是吃哪家饭的?”
你在哪个司部工作?
广白笑呵呵地回应,“专门调理身体健康的好汤饭,饭菜良心保障,大补!”
丹鼎司。
胡子男闭了一下嘴,有点尴尬犹豫,“你该不会是新来的掌勺吧?那家的口味都变了。”
你该不会是新来的司鼎吧?丹鼎司的规章制度都变样了。
广白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老哥说的是!”
胡子男似乎是为自己之前的刁难感到后悔,语气就缓和很多,“我就是一个发传单的,不比掌勺吃香。”
地衡司宣传部。
青雀这时候出声,笑呵呵的,一派天真烂漫,“你太谦虚了,你想让哪里有传单哪里就有传单,也很厉害了,我可赞叹了!”
笔杆子在手,想戳谁脊梁骨就戳谁脊梁骨,是非舆论尽在手中。
胡子男只能尴尬摆手,“不敢当,不敢当……我也不是领头的,就是个混吃混喝的老油条……”
真是的,早知道来的是新司鼎大人,他就不那么抱怨了……
女狐人这时候介绍自己,“后厨需要珍稀食材吧?巧了,我就是负责对外把关的,看看这食材合不合格,才能让食客安心啊。”
天舶司关口审查部门。
广白又一次拱手,向几位致意,“哟,幸会幸会,多亏雀姐我才能认识各位牌桌上的英豪,见识各位的英姿勃发,鄙人敬佩膜拜各位的实力。”
青雀乐意看见如今的局面,“怪我怪我,我之前就跟你们说,要介绍新朋友来玩,今天突然拉人过来,就想着先玩一把过瘾再说,结果害得你们玩得这么紧张,这回咱就敞开了玩吧!”
胡子男有点纳闷了,“好厨子可是争抢着要呢,怎么不见老板说出来呢?”
既然新司鼎来了,怎么不见罗浮发布通告,让我们欢迎一下?
女狐人一脸高深莫测,“不懂了吧?就因为是好厨子才要藏着掖着,这就跟好饭菜的独家秘方一个道理。”
估计是联盟要新司鼎秘密处理一些东西,不好声张,怕打草惊蛇。
青雀笑嘻嘻地把牌推到中央洗牌,“好了好了,老胡你不是要回家吃饭嘛,再打一局,我们就去吃饭。”
广白这时候接话,“我知道哪家适合两位口味,这顿饭我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