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那人的名字,二人同时讳莫如深,记起了小时候看见那人的样子,吓得哇哇大哭,还被他的属下赶了出去。
“这人到底几岁了?怎么还不死?”郑雅勋一脸恶心的感觉,“你**还记得他搞处女的样子吗?恶心的我现在想起来,也吃不下饭。”
“估摸着也100多岁了,只是他一直没有办什么生日宴,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年纪。他这样一直一直换器官,还会死吗?”姚霖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不过,他即使年纪再大,没有真正的继承人,这辈子积攒的心血,迟早被别家吃了。”郑雅勋一脸恶意,又八卦起来,“你说烈冥哲和殷连承,他最后会选择谁?”
“倒真不一定会是他们烈家。”姚霖彦笑了笑,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难道是商鹤瑜?总不能是你吧?靠,你笑什么?这老妖怪可不是好相与的,你若真接下了,到时候会付出什么代价,你知道吗?”郑雅勋见状,很是替兄弟着急。
“鹿死谁手,还未见分晓呢!你急什么?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这些年你始终韬光养晦,忍辱负重,可你也就夺夺家里的权算了,别去趟这浑水了。这个老妖怪的手上可不只是几十条人命这么简单啊!他手上有不少黑产业——”
姚霖彦摆了摆手:“别说了。人家吃得下,我就吃不下了?到时候,我要让烈冥哲、殷连承还有商鹤瑜,都做我的小弟。”
“为了争口气有这必要吗?你看你还和小时候一样,幼稚极了!”郑雅勋连连摇头,脑中又回想起了那张可怕的脸,心中一阵恶寒。
林荃歌看了一夜的书,实在是撑不住了,这才下楼准备填填肚子。
楼梯口站着的女佣还是上次这位,见她来,赶紧热情地迎了上来:“何先生,您要什么宵夜?来点白粥小菜好吧?见您上次吃不多,准备了清淡的。”
林荃歌很是震惊这女佣的眼力见,赶紧点头:“真好,麻烦啦!”
果然,白粥清香滑嫩,小菜鲜嫩可口,对肠胃吃了也没有啥负担。
用了夜宵,她美美地洗了个澡,睡了一觉,只是这梦里始终不安稳,一直都有人在追杀她。
她逃过了那把血淋淋的大砍刀,子弹迎面袭来,就要中弹的那瞬间,她突然醒了过来。
她睡得大汗淋漓,浑身都疲乏极了。
她半支起身体,靠在床背上喘气,休整了好一会儿,手机的闹钟响了。
7点,她该起来了。
她起床又洗了个澡,好好地收拾整理了一番,一个气宇轩昂,风神俊朗的青年人出现在了镜子中。
西装领带,很有比赛的风范。
八点,她下了楼,刘嫂看着她啧啧出声:“阿州,帅!加油!”
得到了这样赤裸裸的夸奖,林荃歌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姚霖彦正好下楼看见这幕,很是无语,昨天郑雅勋还说怕这人搞死自己,可看他这表现,妥妥就是一个刚入职场的小白鼠。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人或许是扮猪吃老虎,还是得继续观察观察。
但他又脑路十八弯,**,何钦州又不是自己人,他只是临时借来的,管他是蠢猪还是老虎呢!就让殷连承好好享受吧。
林荃歌见他沉思,又不好直接坐下吃饭,只能默默地也站着。